我很想看看究竟,可老頭有言在先,我也不敢造次,我聽話的回到房間,心裏十分不安,我拿了根通靈燭點上,至少可以起到預防作用,不一會兒,外麵呼啦啦刮起了風,接著我聽見腳步聲。
“嚓嚓”鞋子在地上拖的聲音,我就躲在房門背後聽著,那腳步聲竟然朝著房間來了,難道是老頭?不對,老頭走路很精神,這腳步聲不一樣,如同那種受了重傷或者是十分疲憊的人,走路腳抬不起來,在地上拖一樣。
腳步聲離房門越來越近,我心裏越來越緊張,老頭哪去了?怎麼不攔著那人?緊接著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我估摸著,再抬腳,那就是踹門了。
通靈燭的火苗上下竄動著,這門外東西不幹淨啊,我連呼吸都不敢了,就在這時,我聽見外麵傳來老頭的聲音。
老頭聲音很平靜,說道:“你來了?”
外麵腳步聲停了,老頭又說:“過來坐坐吧。”
接著腳步聲又傳來,聽著像是走到了櫃台前的堂廳處,自始至終隻聽見老頭說話,沒聽見走路的人說話。
老頭說道:“多少年沒見了,敘敘舊吧,裏麵的人變了,你可以放心了。”
接著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過了好久,老頭又說:“我保證,觀察了這麼久,我心裏有數,你走吧。”
之後那腳步聲又“嚓嚓”的離開了,老頭說話十分奇怪,像是與那人在聊天,可我為什麼沒聽見那人說一句話?腳步聲消失,外麵一片安靜,我不敢出聲,輕輕的敲了敲門,老頭讓我不要藏著了出來吧。
我開門出去,問他剛才是誰?老頭讓我不要多問,回房休息,明天老楊應該就要回來了,我對這老頭的印象不錯,很慈祥,而且看上去也很有本事,我很想問他能不能幫我救了村裏的人,能不能讓藍澄解脫?
可老頭已經閉眼打坐,我喊了幾聲也不再理會我,我也隻好悻悻的回到房間,一張床躺著兩個女人,我這沒得睡了,隻好搬把椅子坐在床邊,我看著兩個女人,說實話,還是藍澄漂亮,雖然姚琴也不差。
可是藍澄再怎麼漂亮也不行啊,她都是陰人,姚琴活著的,我這個十九歲純情少男,還是對姚琴充滿期待,尤其是她平躺著,我看著她胸前的凸起,心裏熱乎乎的,總提醒自己不要看,可目光卻怎麼也移不開。
甚至有著肮髒的想法,我能不能摸摸,反正她昏迷著,想到這裏,我伸出手,但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麼會有這麼混蛋的想法?
為了遏製自己少男荷爾蒙,我站起來劇烈運動,可是突然感覺一陣頭暈,那感覺又來了,我趕緊點上香,這才好點,我撲在床邊,竟然真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輕輕的拍我肩膀,我睡眼朦朧的醒來,回頭一看,一張美麗精致的麵孔,美的讓人窒息,這不是藍澄嗎?
我趕緊扭頭去看床上,此時床上隻躺著姚琴,我趕忙站起來問藍澄:“你怎麼來了?這段日子,你去哪裏了?”
藍澄對我擠出淡淡笑容,真是太美了,此時她和小年夜那晚的衣著一樣,穿著白色紗衣,頭頂盤著發髻,高貴的如同仙女一般。
她優雅的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姚琴,問我:“你喜歡她,是嗎?”
我差點就說出喜歡了,可是我不能說啊,藍澄可是我的冥妻啊,這說出來是不是不好呢?但我這人老實,我不想傷害她,也願意欺騙她,所以隻好低頭不語。
藍澄苦笑著說:“浩寧,知夫莫若妻啊,我懂你,我走了。”
藍澄拂袖而去,可那一瞬間,我仿佛想到了什麼,心裏一直刺痛,連聲喊道:“藍澄,你別走啊。”
這一呼,我渾身一震,驚醒過來,原來是一場夢,但這場夢,卻讓我陷入了矛盾,這場夢讓我看到了自己渣男一麵。
我正慚愧著,老頭喊道:“小老板,出來吧,咱們得合計一下。”
我揉了揉眼睛,我感覺自己也就在夢裏跟藍澄說了幾句話,這怎麼天就亮了呢?太詭異了吧?老頭坐在堂廳中間跟我說:“你說李江早上要來,你打算怎麼應對啊?”
我還真沒想過,之前隻想著有剔骨刀就行了,可老頭說剔骨刀殺敵一百自損一千,這我可不敢用了。
老頭笑道:“沒辦法啊,隻能是剔骨刀啊,你就拿著他去砍李江,後麵自然會有人來幫你收拾李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