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若撓頭,回:“爺還能幹什麼?看你嘍!”
“隻是看嗎?”沈千尋逼問。
“還摸了!”龍天若伸出自己的手,遞到她麵前,“就是這隻手摸的,不然,你把它剁了吧!”
“為什麼要這麼做?”沈千尋步步緊逼。
“你這不說廢話嘛!”龍天若小聲咕噥,“你說,如果你是一個男人,你麵前躺了一個睡美人兒,跟個春睡海棠似的,春光四泄,你能不動心?你能不想著……揩著油什麼的?”
他邊說邊小心的觀察著沈千尋的臉色,見她的臉越變越黑,忙又解釋道:“爺也不想的,實在是,美色無邊令人醉,忍不住就想摸上一回……”
“可你以前不是這樣摸的!”沈千尋看他那浮滑樣兒,原本堅如磐石的想法瞬間動搖,她又氣又惱,口不擇言的嚷了出來,她其實是想說,龍天若不該是這樣溫柔的,可是,話一說出來就變了味。
龍天若顯然被她的話給驚到了,他看著自己的手,呆呆問:“原來你不是怪爺摸你,是怪爺摸你的方式不對?那麼,你說吧,你想爺怎麼摸?”
沈千尋徹底瘋掉,頓足叫:“龍天若,你閉嘴!”
“這麼說來,原來你喜歡狂野型的?”龍天若作恍然大悟狀,“你早說啊!爺剛才怕把你摸醒了不高興,都沒敢怎麼動,現下好了,你也醒了,又樂意給爺摸,來吧!”
他大手一伸,毫不客氣的摸了過來,沈千尋揚起枕頭,朝他身上猛打,龍天若嗬嗬笑:“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愛不自在,千尋妹子你乖點,讓三哥好好的疼你一回,你這回順了爺的意,那斑點狗再欺負你時,爺一準兒幫你,你覺得這生意劃算不?”
一聽他在胡言亂語,沈千尋便知他又在演戲,心裏雖然百般的不樂意,卻也得陪他演下去,隻是,這一次的戲,演得有點過!
以往隻是做做樣子,這一回,龍天若卻趴在她身上,一陣上下其手,沈千尋叫苦不迭,這時,龍天若噗地一聲,吹滅了燭火。
燭火一滅,沈千尋立時發現了異常。
正斜床的屋頂上,似乎少了一隻瓦片,燈亮時自然無法察覺,此時燈火一熄,便能明顯看到一縷薄淡的月光照射下來。
沈千尋愴然無語。
這些偷窺者,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居然跑到屋頂上往下瞧,難不成真想看場活春宮?
這樣的生活,還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比在沈千夢的茗湘苑受虐難受一千倍一萬倍!
沈千尋在心裏把龍熙帝和偷窺者的祖宗八代招呼了成千上萬遍,卻依然改變不了既成現實。
現實就是,她得配合龍天若,把這場要命的惹火的強暴戲演下去!
她掙紮著,一腳踹倒了紅羅紗帳,紗帳將兩人裹起來,從屋頂上方看來,應該隻能看到紅浪翻滾,其他的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可是,兩人這麼疊在一起糾纏扭動也很尷尬有木有?
尤其是,在一段“互動”之後,她明顯的感覺到,龍天若身上的那杆“槍”又亮了出來,硬硬的抵在她的兩腿間,而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眼神也似越來越迷亂,他的臉貼在她的頸間,粗硬的胡子紮著她的脖子,他在咬她。
略嫌粗暴的齧咬,讓她對於男女情愛的記憶猛然複蘇,這樣親昵的行為,隻與龍天語有過,可為什麼身上這個滿身脂粉香的男人,卻帶給她同樣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