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雪紡麵料,又不是真絲抽什麼絲,你給我老實待會!”陳東急了連忙一把把李冬兒給拽了過來。
李冬兒剛剛懵逼還沒想明白,這次有一次的懵逼了,剛剛東哥哥不是說了不要招惹娜詫姐姐,要順著她的話說,不論她說什麼,自己都附和幾句,便不會引起矛盾了。
可是自己明明是按照東哥哥提示的去說的,怎麼東哥哥還是不高興的樣子啊?
李冬兒陷入了慌亂,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慌亂。
“娜詫,說實話這件真的挺好看的。”陳東發自肺腑的說道。
也不是陳東故意誇獎娜詫了,這條裙子的確是非常適合娜詫的氣質,既有女王範兒又飄飄的仙味兒十足。
“好吧,這件就留下了,我再去換一下。”娜詫說完轉頭再次進了裏屋。
陳東拉著李冬兒趁這個機會匆忙溜了出去,這要是再換的話,陳東根本就想不出詞彙來誇人了。
剛進了隔壁的房間,就發現懶洋洋這個貨也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
“你怎麼跟過來了,一會娜詫要是發現房間裏就剩下她自己了,搞不好要發飆的。”陳東怕怕的說道。
真心是招惹什麼都不要招惹女人生氣,那絕對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太特麼的殘忍了。
“你們都跑路了我不跟著難道要在房間裏麵找罵啊,老大又不是不知道這誇人多難啊。”懶洋洋非常老油條的說道。
“好吧,你這個老油條都覺得難拿恐怕就是真難了。”陳東笑著對懶洋洋說道。
這一夜懶洋洋、李冬兒和陳東三個是在一個房間住的,主要是因為娜詫更換衣服的那間房其實是陳東和李冬兒住的,他們兩個自從溜出來之後就不太好意思回去了,所以就一直在懶洋洋這裏賴著不肯走,最後也就稀裏糊塗的睡過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醒來,陳東才發覺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昨晚上忘了更換紗布,忘了上藥了。
主要也是後背沒怎麼疼,這倒是讓陳東挺意外的,不管怎麼算傷口都沒有那麼快結痂吧,不過不疼總是一個好消息。
清晨收拾完之後,李冬兒走過來關切的問道:“東哥哥,你的傷需要換藥嗎?”
“嗯,幫我換一下吧。”陳東正好琢磨這個事兒呢。
陳東直接把衣服脫了下來,裏麵的那塊布已經黏在了皮膚上了,李冬兒走到陳東的身後,用溫水慢慢的浸濕了那塊布。
接著,一點一點的取了下來。
“咦?”李冬兒有些奇怪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這次沒有流膿吧?”陳東還以為傷口不好呢。
“東哥哥,你的傷口都好了。”李冬兒的聲音裏麵透著不可思議的味道。
“都好了?”陳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李冬兒也不知道要怎麼跟陳東說,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麵銅鏡遞給了陳東,接著又拿了另一麵銅鏡照在了身後,讓陳東自己看。
陳東利用兩麵鏡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後背,他本以為會看到結痂後滿是血痕的後背,卻沒有想到後背上竟然光滑無比,隻是有幾個紅印和一些血痂凝固的地方,剛剛就是這些地方把那塊布給粘在了皮膚之上。
“怎麼會這樣?”陳東以為自己看錯了,來回對比的看了半天,的確是沒有錯,他著急的用手在後背上摸了幾下。
能夠感覺到有一些皮肉是新長出來的小嫩肉,但卻完全沒有結痂前的慘狀了。
“東哥哥,你會什麼療傷大·法?”李冬兒是個武癡,對於武術和仙法類的東西他都特別的感興趣,也會不厭其煩的學習和求證,陳東的這個情況也太特別了,他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並不會什麼療傷的方法啊?”陳東這會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那天挨了打動都不敢動,好不容易挺了兩天,沒想到就這麼容易就痊愈了嗎?
“那就奇怪了,沒有外力的仙法幫助的話,一般的傷口怎麼也要好幾天才能夠收口,而東哥哥你受得傷很重,按照正常來說怎麼也需要半個月才能完全結痂開始長新肉,想要恢複到現在這種程度,至少也得是一個月的時間。”李冬兒非常行家的說道。
陳東納悶了,這傷口難不成還會自己好?難道是熾烈國的水土有問題?
按理說是絕對沒有可能的,還真的沒有哪一個地方的水土是可以讓人受了傷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就痊愈的,這簡直也太天方夜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