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看著陳東,在詢問他的意思。
“好,就咱們兩個去吧。”陳東拉著白夢,兩個人一起朝熾烈城走去。
在快到門口的時候,白夢有點猶豫,她一雙大眼睛有些迷茫的看了看陳東。
“放心,不會有事的。”陳東抓緊了白夢的小手。
也在同時,陳東在心裏默默的對白夢說道:我是你的主人啊,怎麼會讓你有事。
看城門的是一隻超大螳螂,它伸著細腿兒在來回的檢查路人的證件。
等到陳東和白夢走過來的時候,它很自然的把其中的一條腿兒伸了過來。
“證兒!”它的聲音又細又尖陰陽怪氣的,還透著一些不情願。
“我沒有證。”陳東淡淡的答道。
“那去旁邊抽血。”螳螂極其不耐煩的說道。
陳東並沒有動地方,依舊站在原地,他在看著另一個人,那個人身穿一身白色的大長袍,手裏麵還拿著一把折扇,這個造型跟人間的古代公子哥很相似。
這個人既沒有拿出什麼證件,也沒有去抽血,就這麼搖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你怎麼還戳在這裏礙眼,趕緊給我滾開!”那螳螂用爪子推了陳東一下。
“他怎麼沒有證就可以進?我也要進!”陳東用手一指那個白衣公子哥問道。
“你別湊熱鬧行不行,人家有蘇六府的腰牌,你有麼!”那螳螂一副瞧不起陳東的模樣。
腰牌?
陳東想了想,剛剛那個白衣的家夥的確是拿了一個牌子一類的東西晃了一下。
牌子?
陳東覺得這個名詞有點耳熟,接著便在身上摸索起來。
“怎麼著?摸泥巴呢,多少日子沒洗澡了,我說你身上的味兒怎麼這麼奇怪呢,趕緊去一邊上,別擋著別人進城。”螳螂打趣的說道。
翻了一個遍,陳東在最外麵的口袋找到了,就是之前那個女孩兒給他的那塊牌子。
陳東想起來了,那個女孩兒似乎是說過拿著這個牌子進出比較方便?
“這個牌子行不行?”陳東拿著那帶著穗子的牌子在螳螂的眼前搖晃了一下。
誰知道就是這麼一搖晃,那個螳螂差點跪了。
陳東手裏拿著的牌子不停的搖晃著,而螳螂的腦袋也跟著這個頻率擺動了幾下。
“啪嘰……”螳螂真的跪了。
不光跪了,還磕下頭去,每一下都帶著聲音。
“你這是幹嘛啊?”陳東有點納悶了,難道這個牌子的威懾力這麼強悍?
誰知道那螳螂哆哆嗦嗦的說道:“小的……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大人您千萬不要計較,我就是一個該死的螳螂。”
那螳螂說完之後便磕下頭去再也沒敢起來。
這邊出現了變故,站在不遠處的人們全都紛紛轉頭看了過來,當他們看到陳東手裏的牌子的時候,全部都不由自主的跪下了。
陳東看著這跪了一地的驢子、騾子、鹿還有兔子和火雞,全部都嗷嗷的趴在了地上,陳東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主人,咱們怎麼辦呀?”白夢湊在陳東的耳邊輕聲問道。
“呃……你們起來吧。”陳東也有點慌亂,這個陣勢真心是有點大了。
誰知道哪些跪在地上的妖精們全部都澀澀發抖,沒有一個敢站起來的。
陳東不太明白,這些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白夢推了推陳東,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恐怕要咱們離開他們才會起來。
陳東點了點頭拉著白夢直接大搖大擺的朝著裏麵走去,哪裏有一個敢阻攔他們的。
陳東一直和白夢走出了好遠,回過頭去的時候發現那些小妖們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接著出現了一個好玩的情況,那就是不論陳東走到哪裏,總是會跪倒一片人。
進了熾烈城就是一條很繁華的小吃街,白夢歡喜的往裏麵張望。
最近白夢總喜歡跟懶洋洋混在一起,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絕對是真理,現在的白夢也差不多成了一個小吃貨了,這不是一看到有美食就完全不顧的衝了過去。
陳東和白夢來到小吃街,那些本來做飯的商家一看到陳東立馬就給跪了,完全不顧鍋裏麵還煮著的東西。
這麼一來可就鬱悶了,這些妖全跪在地上,誰來做吃的呢?
“喂,你能不能起來啊?”陳東揪住了一隻鬆鼠精說道。
“不不不……”鬆鼠精已經全身發抖了。
“叫你起來你就起來,我家夢兒想要吃這個甜蜜蜜鬆子。”陳東指著牌子上麵寫的小吃的圖片對鬆鼠精說道。
鬆鼠精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東,半天沒敢動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