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雖然注意到了有人在往這邊看,可也沒有想到去阻攔,畢竟用法術把人的記憶抹去會傷害人的大腦,他也不願意總是這樣。
可憐陳東不會讀心術,假如他知道這位保潔阿姨超凡的腦洞的話,我想他一定會選擇第一時間就讓阿姨忘記這邊發生的所有事。
“結界真的可以變換地方嗎?”陳東奇怪的問道。
“一般情況是不會,不過若是運用了法器作為借助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李冬兒對於這些確是非常了解,看來菩提老祖平日裏除了修煉也多是研究法器吧,他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了很多。
陳東想了想,這個火烈雲假如真的跟魔道有著某種交易的話,那他們熾烈國的結界可以隨時改變入口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他滅了別的妖族人家上門報仇也不是沒有可能。
“東哥哥,我有一個辦法可以鑒別障眼法,也就是可以判斷是不是結界。”李冬兒對陳東說道。
“哦?那你快說啊。”陳東這個汗啊,剛剛這孩子不早說,還害得自己撞得滿頭大包。
“就是靜靜的把身體靠著牆麵,然後輕輕的撫摸它,傾聽它就可以感受到牆麵的呼吸,假如牆體有呼吸聲便說明這不簡單隻是一個水泥鑄就的承重牆,很可能就是通往妖界的結界牆。”李冬兒對大家說道。
“這個辦法不行啊,咱們市區裏麵多少牆啊,全都找一遍那要找到什麼時候去。”陳東有些鬱悶的說道。
“不是的東哥哥,一般來說即便是運用法器改變結界的位置,可是也不會距離之前的結界太遠的,多數是在附近,咱們之需要把這商場的外牆都找上一遍的話,估計就會有結果了。”李冬兒耐心的對陳東解釋說道。
“原來如此,那還等什麼,咱們就分頭行動吧。”陳東連忙跟大家分配了一下。
這樣一來,他們一行人全部散開來,李冬兒和陳東一組,白夢和娜詫一組,懶洋洋自然是跟它的老夥計哈士奇一組。
說句實在話懶洋洋和哈士奇貼著牆壁聽來聽去,可能即便是被人看到也不會覺得哪裏有什麼問題。
而白夢和娜詫兩個人邊聊天邊靠著牆,一般人看到這兩位大美女才不會注意她們在幹什麼,多是被他們完美的身材所吸引。
至於李冬兒還是一個孩子,不管他是拍打牆麵還是側耳傾聽,大部分人都會認為這個萌娃在自娛自樂,當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隻是陳東就不太一樣了,作為這裏麵唯一一個成年男子,還把耳朵緊貼著牆壁,側耳傾聽,右手還要時不時的輕輕的撫摸牆壁,這個畫麵簡直是太美了。
剛剛那個保潔阿姨並沒有離開,她本來是很同情陳東的,畢竟這個小夥子看起來還蠻青春陽光的,沒有想到竟然會得了病。
現在這位保潔阿姨再看到陳東的動作的時候,心裏隻有一個詞彙可以形容了,那就是變,態。絕對的變,態。
“我呸!看著長得好像一個人兒似得,竟然是個道貌岸然的流氓。”保潔阿姨啐了一口轉身離開。
而陳東則很無辜的看著保潔阿姨離開的背影,他其實很想去解釋一番,不過想想即便是解釋的話又有什麼用呢,現在自己的這個舉動難道不奇怪麼。
正在陳東和李冬兒慢慢的朝旁邊的牆壁移動的時候,這個商場的側門突然走出了一個女子還領著一個孩子。
她們本來就是普通逛街的路人,隻是因為側門距離回家的路更加近一些,所以才從這裏走了,卻沒有想到剛從商場裏麵走出來就看到了一個大男人把臉緊緊的貼著牆壁,而他的旁邊還有一個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也跟著這個男人的模樣和動作全部一樣,兩個人把側臉緊緊的貼著牆壁,雙手還在不停的輕輕的撫摸著牆壁,這動作簡直怪異到家了。
“媽媽你看,這裏有盲人叔叔。”小朋友並沒有覺得陳東的動作有什麼不對,隻是乖巧的指著陳東說道。
“走了走了,別看了。”那女人顯然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是精神有問題,便想拉著孩子盡快的離開。
卻沒有想到那孩子並不想要離開,他突然哇哇大哭起來:“我不,我要跟這個哥哥一樣聽牆。”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孩子竟然會對陳東他們這麼感興趣,可能是這孩子看到了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哥哥吧,小孩子總是喜歡找比自己大一點的孩子當玩伴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