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爸爸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兒子,這是什麼名堂,居然像是變魔術一樣,讓雞湯成了幾縷蒸汽?
陳爸爸和其他人不同:李詩詩因為角度問題看不清楚,李光明因為身體不好酒量差,所以也沒有看清楚細節。
隻有陳爸爸,他親眼看到那幾滴雞湯忽然汽化,心裏不禁暗暗嘀咕:難道說,兒子在外麵結交了什麼能人?是不是他身後的那個保鏢做的手腳?
李光明定了定神,他拿起酒杯給陳爸爸倒了一杯白酒,然後笑嗬嗬的說道:“老陳,你看孩子們長大了,陳東更是在北城市當上實習教師了,你看咱們是不是幹脆挑個好日子,把婚事給辦了?”
陳東剛給自己倒了杯酒,他吱溜一口美酒入嘴,聽到李光明這句話頓時被酒水嗆到了,咳得滿臉通紅。
“看把這孩子激動的。”李光明感慨的拍了拍陳東的肩膀:“我們李家隻有我和詩詩兩個人相依為命,我一個大老爺們,可能對詩詩的教育不夠到位,她沒有什麼高學曆,不過我敢保證,詩詩肯定是個清清白白、勤勞賢惠的好姑娘。唉,趁著我勉強還能走動幾步,咱們把事情辦了,以後我也就可以放心走了。”
陳東一邊咳嗽一邊翻了個白眼,心想光明叔啊光明叔,你女孩子嫁人,那可是要被男人壓在床·上生娃的!
就李詩詩那嬌柔如水的凡人身體,陳東真有點怕自己用力過度把她給弄傷了。
感受到陳東的目光,端著青菜的李詩詩臉色更加泛紅,羞得頭都不敢抬了。
聽到堂屋裏的談話,陳媽媽興高采烈的加入討論:“光明兄弟,我看他們小兩口這麼多年沒見了,好像感情還挺不錯的。陳東,你不是說你自己出息了嗎?我看你回頭幫詩詩在城裏找個工作,順便你們也在一起培養培養感情。這個事兒,城裏人叫啥來著?”
李光明笑嗬嗬的說道:“嫂子,那叫試婚。”
“噗!”可憐的陳東好不容易止住咳,詩詩好心給他遞了杯水,陳東剛喝了一口,聽到陳媽媽和李光明的對話,一口水憋不住全嗆在肺裏了,然後捂著喉嚨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尼瑪這些老人家也太開放了吧?他們真的是五十來歲的中老年人?
陳東眼珠一轉,他目光轉到羞答答的李詩詩身上,陳東一下子放心了:一個十七八歲的閨女,絕對不可能答應這麼無禮的要求的。
讓陳東沒想到的是,李詩詩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但還是柔順的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陳東無語的看著房間裏的其他人:是不是老子在城市裏呆久了,已經跟不上都市生活的節奏了?
陳爸爸和李光明根本不管陳東的感受,兩個老人自得其樂的哈哈大笑,兩個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陳東坐在那兒賊眼溜溜的看了看害羞的李詩詩,肚裏的壞水又冒出來了。
“光明叔,來,我敬你一杯!”陳東端著酒杯大聲說道。
李光明看了看陳東的杯子,對方是滿滿一杯白酒,而自己隻有半杯,似乎當場幹杯,自己能沾點便宜?
想到這裏,有了五分酒意的李光明斜著眼道:“陳東,咱們爺倆走一個!”
陳東麵露為難的神情,李光明·心中大樂:“陳東,來,幹了幹了!大老爺們,不要婆婆媽媽的!”
陳東咕咚一下幹掉杯中的美酒,然後一臉痛苦的表情,似乎被白酒辣得夠嗆。
李光明眼珠骨碌碌亂轉,他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酒,然後給陳東倒了個滿杯:“陳東,來,咱爺倆喝個好事成雙!”
“陳東,來,咱們來個三陽開泰!”
“陳東,四季發財,幹杯!”
“五穀豐登,幹了!”
連幹五杯,李光明倒酒的時候很馬虎,所以總是用半杯換陳東滿杯,但一口氣喝了兩杯半白酒,李光明頓時頭暈眼花、搖搖欲墜。
反觀陳東,也是一副隨時要倒下的樣子,可偏偏就是不倒下!
陳東一臉憨厚笑容,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光明叔,咱們來個六六大順吧?祝您身體健康、早日康複!”
李光明在肚裏暗呼上當,他硬著頭皮跟陳東幹了第六杯之後,整個人就迷糊了,恍惚間聽到陳爸爸埋怨兒子給未來的嶽父下套,再然後,李光明就醉的人事不省了。
陳東看看癱軟如泥的李光明,心想光明叔啊光明叔,就你這半斤的酒量,也敢在灑家麵前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