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燦喘了幾口氣,他指著陳東褲襠裏高高鼓起的那一坨說道:“他的氣血已經被你的琴音激發到極點,你~你先把他鎖住,然後用‘魅舞柔音’繼續激發他的氣血,讓~讓他自爆而死。”
田燦虛弱的說了這些話,頭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記住用~用困龍索封~封住他的氣血出口。”
小月滿臉通紅,她點點頭,站起來去其他房間找東西了。
田燦說完這些話,似乎體力耗盡,他頭一歪脫力暈了過去。
過了半分鍾,小月手裏拿著幾根紅色的細繩子跑回來,發現表哥已經暈了,隻得自己一個人吃力的拉著陳東的腿朝其他房間走去。
這是一所頗為雅致的小別墅,小月四下看了看,似乎有些猶豫又有些害羞,她扯著陳東,繼續向一個小房間走去。
這個小房間裏,粉紅的床單,鵝黃的暖色牆壁,房間裏有個小梳妝台——顯然,這是女孩的閨房。
小月吃力的把陳東放在香香軟軟的的床`上,然後將那幾根細細的紅繩抖開,將陳東的四肢綁在床架的四角,讓陳東變成了一個“大”字形。
小月紅著臉猶豫了十幾秒鍾,她伸出顫抖的手解開陳東的褲子,將陳東的外褲短褲全都脫·光,陳東頓時從“大”字變成了“太”字。
小月看著尺寸有點太大的凶器,她臉若桃花拿起第五根紅繩,將陳東的兄弟也捆了起來。
也許是小月心情太緊張、用力太大,陳東悶哼一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陳東四下看了看,他發現五肢被紅繩捆住,便用力掙紮了幾下。
說來奇怪,那幾根紅繩細細的像是女孩子紮頭發用的,但陳東居然沒掙開……
小月爬上床半跪在陳東身上,她解開紮著頭發的發卡,挑染成紫紅色的半長發披散在肩頭。
陳東感到被紅繩子紮住的地方,血液有些流通不暢,不禁惱火的喊起來:“小丫頭片子,趕緊把我放開,不然待會我弄死你……呃,你這就投降了?”
夜裏,房間裏很暗,隻有客廳的燈光透到這間閨房裏,昏暗的燈光下小月已經解開身上的背心,充滿青春美感的身體伏在陳東赤粿的胸膛上。
陳東覺得身上血液沸騰,鼻子裏喘出的氣息都快要著火了,而這個女孩居然還不停手,用青澀的身體在陳東身上輕輕磨蹭著,口中半哼半唱著旖旎嬌媚的歌聲。
“呼,呼,呼,”陳東兩眼通紅喘息著,他在極度燥熱中感到一絲不妥,在強烈的身心刺激下,他身體沒有絲毫舒暢感,反而是漲得發痛。
陳東覺得,這個女孩再繼續下去,他就要爆了。
小月非但沒停手,反而站起身款款解開小熱褲,坐在陳東身上開始繼續唱歌……
“草,”陳東破口大罵:“你丫居然唱套馬杆?”
身為悲催的單身狗,陳東這時候已經快要爆炸了,但這個時候一根小小的困龍索將他的身體強行堵住,讓他某個地方漲痛到宛如刀割卻無法宣泄。
“啊!”
陳東痛苦的大叫起來,全身金紅色的鱗片下麵,一根根血管鼓起,仿佛身體隨時都要爆開了。
人在痛苦之中的力量是驚人的,陳東也不例外:強烈的漲痛感讓他身上的肌肉一塊塊鼓起,綁在他四肢上的紅繩寸寸斷裂!
小月驚呆了,她坐在陳東身上也忘了唱歌了,傻傻的看著兩眼噴火的陳東不知所措——這可是從斬妖師那裏得來的禁錮法器啊,據說可以困住真龍呢。
不過誰也不知道真龍的力氣到底有多大……所以困龍索純屬虛假廣告。
作為虛假廣告的受害者,小月被陳東按倒,受到了極為致命的一擊。
“啊~”
這回輪到小月痛呼了,她可沒有陳東那麼變態的體質,強烈的撕裂痛感下,女樂手臉色慘白的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月從昏迷中悠悠醒來。
她依然還是在自己的閨房裏,自己趴在軟軟的床`上,剛一動彈,全身就一陣酸痛。
那感覺,就像是有一百隻恐龍在她身上來回狂奔了兩小時。
外麵的客廳有人在活動的聲音,小月想起哥哥的安全,連忙強打精神想要站起來。
這次小月的努力依然失敗了,雙腿間的劇烈痛感讓她頭上冒汗,隻能勉力撐著胳膊趴在床`上。
黯淡的燈光下,粉紅的床單上左一灘右一灘,沾滿了殷紅的血跡。
“你醒了?”陳東的聲音從閨房門口傳來,他光著膀子,左手拿著一個麵包在啃,右手則端著一隻水盆,裏麵是熱水和毛巾。
小月忍不住關切的問道:“我表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