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磊笑了笑,他就喜歡跟這樣的人說話,爽快,於是開口說道,“其實你應該知道我的來意,我希望你可以跟秦家結盟!”
白佳笑了,淡淡的說道,“這件事如果要是四天之前,你跟我說的話,我一定會答應你,甚至還會索要不少的好處。畢竟那個時候,秦家就是李家案板上的肉,人家想怎麼切就怎麼切!但是現在我卻是不能答應你!”
丁磊愣了一下,一方麵吃驚於白佳的坦率,另外一方麵則是對於白佳的拒絕表示疑惑,四天之前,就是李家對付秦家的那天,那天自己不在帝都,秦家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應付,在那種情況下,白佳都可以選擇跟秦家結盟,但是為什麼現在卻拒絕呢?現在李家的事情已經被自己擺平了啊!
“為什麼,我需要一個理由!”丁磊淡淡的問道,這個女人,他看不透。
“嗬嗬,這個還需要理由嗎?透過這次爭鬥,秦家算是徹底的在帝都出名了,恐怕在未來的幾十年都不會有人在打秦家的主意,你覺得跟我結盟還有什麼用處嗎?既然這樣,我也沒有必要跟你們結盟了!”白佳笑了笑,接著說道。
丁磊看著白佳,這個女孩的心思真是轉的非常快,竟然能夠想到這個問題,看來自己決定來這裏,並不是非常正確的決定。
“嗬嗬,算是我唐突了,真是抱歉!”事到如今,丁磊也隻能這樣說道,隻是心裏卻是暗暗的慚愧,自己修煉非常有天賦,但是處理這種事情,跟眼前的白佳相比,還是差的很遠啊!
白佳臉上的粉色越來越重,遞給丁磊酒,接著說道,“來,我們再喝一杯,也許你會覺得這次沒有白來!”
說實話,這個時候丁磊都準備離開了,不能結盟自己在留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啊!但是白佳的話卻是吊足了他的胃口,他突然想知道這個神秘的少女心裏在想著什麼。
“好,幹杯!”丁磊這次率先喝完,他依然是沒有使用內力去化解,頓時就覺得全身一股暖洋洋的感覺,甚至看著周圍的景色也更加的美!
“好酒量!”白佳先是讚賞了一句,接著也是一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酒。隻是她雖然喝的很是瀟灑,但是在最後的時候,還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對於享受這種烈酒,白佳也是有些勉強。
白佳看著丁磊,臉蛋變得通紅,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抱歉,讓你見笑了!”
丁磊倒是沒有任何取笑的意思,因為就在剛才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的感覺,隻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嗬嗬,我希望你可以讓我知道驚喜是在哪裏?”丁磊看著白佳喝完,之後,淡淡的說道。
“當然有的!我拒絕跟秦家基恩結盟,是因為我要白家成為秦家的附屬,你覺得這個算是驚喜嗎?以後白家一切以秦家為主!”白佳擦了一下嘴角的酒,看著丁磊,輕鬆的說道。
丁磊聽完之後,大吃一驚,這個真算是個驚喜了,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白佳會做出這個決定,畢竟白家在帝都也算是一個大的勢力,怎麼就那麼心甘情願的成為秦家的附屬呢?雖然不知道塵世的附屬能夠達到什麼程度,可是在修真界之中,一旦要是成為其他門派的附屬,那麼就算是徹底的失去了自主,甚至一點小事,都要上報的。
“為什麼?”丁磊看著白佳問道,這個驚喜有些大了,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嗬嗬,還需要問為什麼嗎?”白佳再次的拿走丁磊的酒杯,重新倒上了一杯之後,放在了桌子上,看著丁磊繼續說道,“秦家用雷霆的手腕擊敗了李家,震驚了整個帝都,隻要你在一天,難免帝都的人就會一直忌憚秦家,當然,就算是你不在,有將軍令的照顧,秦家也會一直如日中天。當然,這裏麵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蘇家,你跟蘇二公子是好兄弟,如果你要是幫著他取得蘇家的話,嗬嗬,我想秦家也會跟蘇家一樣,成為超然的存在,那個時候,巴結秦家的人可就不少了,我要是再去的話,也能就會失去優勢!”
白佳的話讓丁磊陷入了深思,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白佳能夠在短短的幾天摸清楚其中的道道,可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她是怎麼做好的呢?
“我想你應該先答應我之後,再去思考!”白佳看著丁磊,她已經隱隱有些醉意了,可是神智卻還保持著清晰。
丁磊苦笑了一聲,這個白佳就像是個妖精一般,竟然算透了自己,白家成為秦家的附庸這個事情對於秦家來說,真是百利而無一害,畢竟現在秦家還剛剛從李家的圍剿之中出來,即便是李家答應給予秦家補償,但是等真正的見到效果,可能至少還要半年時間,這半年時間,秦家要麵對的事情還是不少的。在這個時候,如果要是有白家的幫助,可能就會節省很多的時間和精力。
“真是不好意思,這個我需要再想想!”丁磊歉意的說道,他本來就不擅長這個,隻好回去給爺爺商量之後才能決定。
白佳的臉色沒有絲毫的意外,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一般,淡淡的說道,“好!我可以一直等你的消息。”
接著她再次的舉杯,可是還沒有等她說話,丁磊就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這是第三杯了,不是這第三杯喝完之後,你還可以給我一個驚喜吧?”
白佳臉上透漏著誘人的粉色,她本身就很白,在酒精的作用下,臉蛋非常的好看,卻沒有正麵回答丁磊的問題,而是輕聲的說道,“你喝完不就知道了!”
丁磊苦笑了一聲,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拒絕眼前的麗人,隻好一仰頭,一杯酒直接灌進了肚子裏麵,隻是剛喝完,丁磊就睜大了眼睛,因為眼前的白佳竟然在喝完杯中的酒之後,褪去了衣裳,一絲.不掛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那是一具極具誘惑的洞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