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任天宇和陳金對望了一眼,抱著必然的決心,兩人一左一右向著那名少年夾攻過去。
但是接下來這名少年直接用行動告訴了他們什麼叫做差距,一腳,僅僅隻有一腳。
這名少年直接一腳跺在地上,一股能量以腳下為中心向著周圍擴散開來,爆發的能量席卷而去,宛若秋風掃落葉一般,任天宇和陳金直接被震飛,吐出了好幾大口鮮血,倒在了地上想要站立起來都有些困難。
“螻蟻就是螻蟻。”這名少年輕哼了一聲,輕輕的拍了拍衣服,仿佛剛剛在做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其實他下手也是有分寸的,如果真的願意,剛剛那一下直接就可以要了任天宇和陳金的性命,不過他這樣做很顯然有自己的用意,這樣無疑更為打擊對方,很多時候打擊一個人比殺了他更要難受。
“少爺,我們和你拚了。”一眾護衛看到任天宇和陳金竟然一擊重傷,平日裏任家待他們不薄,他們心裏也是有股歸屬感,此時正是回報任家的時候了,也不管雙方的差距有多大,怒吼一聲,紛紛向著任天秀等人攻擊過來。
“廢物。”
看著一群氣勢洶洶的護衛,任錦眉頭不禁一蹙,隨即狠狠的甩了一下手,隻見一股能量波動從其手中擴散出去,一群護衛宛若稻草一般齊刷刷的軟了下去,直接倒在地上。
“你...你們...”正好在這時,聽到動靜趕過來的任小晶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
“哦,這女子倒是長得不錯。”看到任小晶,任天秀的眼前不禁一亮。
“哼。”
看到任小晶,所有人都被驚豔了一番,尤其是任天秀身後的那名女子,看到眾人的反應,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聲,本來她自己長得也較好了,但是和任小晶一比,就顯得黯然失色了。
……
“是你們。”
任遠以及任青天,任青海兄弟幾人在書房仔細的聽著任天行講訴這次的墓府之行,得到了護衛的通報,不由得趕緊趕了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任天行正要發作,便是聽到了任遠發話,看樣子,似乎任遠和他們認識。
“嗬嗬,任家主...”
看到任遠,這幾人倒是笑了一聲,不過語氣間竟是絲毫沒有客氣。
“不知道幾位少爺今天所來何事,還要打傷我們那麼多人?”任遠也沒有介意對方的語氣,反而是心平氣和的和對方說話。
“沒什麼,一些螻蟻不聽話罷了,我便是出手替你教訓了一下他們,不用客氣。”任天秀一臉的笑意,仿佛打傷了那麼多人還有理了,而且,看其態度,根本就不將任遠放在眼裏。
看到他們的態度還有被打傷的任天宇等人,任天行氣的不打一處,不過看任遠對他們的態度,似乎前者的身份很不一般,任天行也沒有莽撞到這個地步,正好在這時,任青天向任天行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幾人就是宗族的來人,不過還有著一名長老,這名長老現在並不在這裏,雖然當初任致和任遠兄弟一起逃出了宗族,不過並沒有立誓脫離宗族,所以在宗族裏,還是名列於族譜之上,不過逃出宗族也已經是犯了大忌,加上他們這一脈又是最為弱勢的一脈,難怪這幾名少年會是這般態度。
“你就是任天行?”忽然間,任天秀話鋒一轉,眼光直接放在了任天行的身上,看樣子,似乎他們今天的目標就是為了任天行而來的。
“沒錯。”
任天行站了出來,此時的任天行心裏已經積了一肚子火了,不過由於長輩們沒有表態,自己也不好發作。
“嗬,斂息訣,真沒想到你們這群野種竟然還帶了宗族的東西出來。”任天行收斂了氣息,不過這些少年都是任氏宗族的人,這斂息訣也都有修煉,任天行已經習慣了一般情況下都收斂氣息,所以他們也沒有看出任天行的實力深淺,不過這斂息訣的氣息倒是給感應到了。
“你...”
聽到任天秀那絲毫不客氣的話,最為暴躁的任青海險些要發作,不過卻是給任青天給製止了,不過就算是如此,任遠他們的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而且任遠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著,很顯然是強忍著沒有發作。
“也沒看出來你這野種有什麼特別的,怎麼就能驚動得長老出來呢?”
任天秀的口氣還是那麼不客氣,在任何人的麵前似乎有著一種超然的優越感。
“夠了!”
聽著任天秀口口聲聲的“野種”來,“野種”去的,任遠也是爆發了,直接怒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