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聽到了這一句話,還沒回答,就聽見另一隻耳朵有人微微吹著熱氣,還在小聲的說道:“這次抓到你了。”
轟隆一聲巨響,隻見一個棕色頭發的年輕人被人從大樹上踹了下來,然後死死被火紅男子給踩著,這男子還在輕蔑的說道:“還想用鞭子打我,同樣的招數對我管用嗎?”
鍾小葵和陸軒離傻傻看著眼前的紅發男子,就連眼神都變成了血紅色,而且力道極大,握住鋼鞭的手法極快,火紅的衣服上有著絲絲火焰纏繞。
“剛才那一腳我用了四成功力,沒想到你骨頭還沒斷。”陸軒離和小葵看見麵前的男子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打鬥起來,絲毫不遜色於鍾小葵的野獸本性,就仿佛此人生來就是一頭發怒的獅子。
陸軒離剛想下來幫長歌一把,地上的她似乎心有感應,嘴裏吐著鮮血大聲吼道:“傻小子你別出來,他是武鬥期的!”
“什麼?!”鍾小葵和陸軒離難以置信看著這個麵前頭腦簡單的紅發男子,這個人竟然是武鬥期的強者!
“哦,你看出來了?”趙申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的長歌,腳下加重了威力,準備把他的腿骨先折斷。
長歌忍著劇痛,臉上除了有汗滲出來,竟然連吭都沒吭一聲,還在咬牙切齒的對趙申說道:“那一腳的力度不是鍛體期能夠踢出來的,我自認為鍛體以下要傷我也是要費些功夫。”
趙申笑著看了看他,然後把他雙腿折斷後,讓小葵綁了長歌,看著四周的迷霧和閃電,不齒的哼了一聲:“看來你也是個懦夫,陸軒離。”
陸軒離雙拳緊握,眸子裏第一次充滿了殺氣,看到長歌被人折斷腿的時候,雖然不叫出來,但是作為一個大夫,知道這種痛苦也是難以忍受的。長歌為了不讓自己忍不住出來,竟然硬生生的憋住了。
白衣少年想要把這紅發少年打得滿地找牙,可是自己境界不夠,要是這麼出去,肯定會輸,豈不是辜負了長歌的忍耐和期望,隻能和他在陣法裏麵周旋盤桓。
“嗬,還不出來嗎,那我就眼睜睜讓你看看你隊友手骨也被折斷的表情吧。”說著趙申竟然真的慢慢靠近了長歌準備折斷他的手骨,手裏還把玩著掌心的小火焰,對著長歌冷笑著。
剛要動手,鍾小葵攔著了他,手裏抓著趙申的手臂,靜靜地開口說道。
“過了。”
趙申沒想到這野獸般的少年竟然攔住了自己,聳了聳肩,無奈的開口說道:“不做點什麼,他要一直不出來,難道我們就這麼幹等著?”
鍾小葵還想答話,迷陣的兩人就聽見了一處正在慢慢靠近,由遠及近的冰冷的聲音。
“我說了,我這黃泉百脈陣,專治各種不服。”趙申回頭望去,一襲白衣正站在樹梢上,冷冷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