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眾人見徐太傑的反映沒有任何結果,自然也不會發表反對意見,徒惹七派長老不快,給自己添麻煩。
“嶽師叔,弟子有一事不明,不知長老們要怎麼處置這個破壞了信物的狂妄之徒?”呂宋突然開口說道。
“嗬嗬,看樣子呂師侄對這位文小友很感興趣嘛……”嶽鬆不鹹不淡的說道。
“晚輩確實和他有些矛盾,而且他也確實破壞了我們七大派的這次大選,所以晚輩很想知道眾長老對他的處置結果。”呂宋不卑不亢的說道,並沒有掩飾他和文燦之間的矛盾。他也知道,他們一行人在陣中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這些長老,所以也沒必要掩飾什麼,更何況自己的爺爺和這位嶽長老的關係還很不錯。
“嗬嗬,這些事情你們就不要管了,我們這些老家夥自有定奪。”嶽鬆麵無表情的說道。
嶽鬆說話總是笑嗬嗬的,還真麼有人見過他發火,他這樣的麵無表情的說話就已經證明他有些不痛快了。
呂宋也隻好不再多言,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文燦不甘的退到一旁。
七大派的幾個長老聚集在了一起,討論這次大比的情況。
“於兄,你感覺那位到底有沒有來?”洛必晨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這些個弟子雖然有幾個比較出色,可卻沒有達到讓人眼前一亮的程度。”於有容搖了搖頭輕歎道。
“不錯,諸位覺得那位有沒有可能根本就沒來啊?”裘血卿也不確定問道。
“嗬嗬,那位的心思我們猜不出,可能咱們引以為傲的冥王烈火盤在人家眼裏根本就什麼都不是,畢竟那位可是出身那個地方的。又或者他本就低調,來了也不願意讓我們知道,人家的行蹤那麼保密,怎可能會被我們這小小的一個玄天級秘寶就引出來呢。”嶽鬆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錯,嶽兄說的有理,可能人家就是低調呢,咱們仔細想想,有沒有誰一直平平淡淡的一路走了過來,越是不起眼的人越可能是那位。”徐臂釧腦洞大開的說道。
“若是這樣的話,那個秋若汐諸位覺得如何?沒有見她出過手,可她一直都表現的太淡定了,即使咱們門下六個玄衣弟子一起出手的時候也沒在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的慌亂啊。”於有容說道。
“可她是個女娃啊!”宋秋立刻提出反對意見。
“你怎麼知道那位就是男的?”於有容反問道。
“阿彌陀佛,於世兄說的有理,宋世兄你有些先入為主了,也沒人說來的那位是不是女施主啊。並且依老衲看,秋施主她的修為絕不是孕氣期這麼簡單。”時修大師說道。
聽時修大師這麼一說,其餘幾人也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秋若汐,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便都看向時修大師,發出詢問的目光。
“不瞞幾位世兄,憑老衲本身的修為和眼力也是看不出邱施主的問題的,可老衲這次下山,特意帶來了本門世尊的照凡鏡,再遇到有隱藏修為的人的時候它會有所反應。諸位請看。”時修大師說著就將一塊骨鏡掏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對著秋若汐照了過去。照凡鏡在照向秋若汐的時候明顯的震動了起來。
秋若汐似乎是有所感應,疑惑的向著七個長老的方向望了過來。
時修大師早有準備,事先就設置了一層結界,又及時的將照凡鏡收了起來。秋若汐並沒有發現什麼。
“好敏銳的靈覺,即使沒有大師的照凡鏡我們也相信這女娃不簡單了,竟能隔著結界發現我們的動作。”裘血卿歎道。
“大師可知那秋姑娘的真實實力?”於有容問道。
“抱歉,老衲無法依靠照凡鏡探查出修為實力超出我的人的具體實力。”時修大師一臉的慚愧。
“這麼說,這位秋姑娘的修為實力還在我們之上了!她……她……她……”洛必晨震驚的問道。
“事實正是如此!”時修大師點頭說道。
在確認了時修大師的話的時候幾個長老都沉默了。
“那……那個文小子怎麼處理?”洛必晨問道。
他門下的胡英可以說是在文燦的手裏吃了癟,這讓他有些不痛快,在幾人認定秋若汐才是那位的時候,自然不會再給文燦好臉色看。
“人才難得啊,這小家夥雖然修為差了點,但是他的能力諸位也都見到了,連呂這個修為不錯的小家夥都沒能拿下他,他又很機靈,依我看隻得培養培養。”於有容一直很看好文燦,率先表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