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單安晴,盛年大學研究生畢業,主修藥學和生物工程,由於課業,經濟上需要,我和姐姐單安陽會接手一些case,或製造生物製劑,或接一些常規或有難度的藥理實驗。半年前簽下了一份合約,並不知道那隻是開始。我和姐姐單安陽同屬於一家生物製品的開發工作,由於我學的是藥學和生物工程,安陽學的是微生物免疫和檢驗學,所以我們在很大程度上為彼此相輔相成,公司老板是一個典型的商人,重利益,因為我和安陽開發成功的一款抑製癌症細胞分裂的藥品上市,滾滾而來的利潤幾乎淹沒了他,但這種藥根本還隻在動物臨床試驗,我們一直不建議上市,就像當年羅格列酮的adr一樣是無法預測的。
最後,安陽不知原因的站在我的對立麵,願意讓它上市,因為這件事情我和安陽大吵了一架。
之後某天突然這家老板將我們引見給了另一家機構的老板——倪麗。
她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怎麼說呢….
她眼裏的邪氣卻總是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我幾乎沒給過她什麼好臉色,倒是安陽,還算是喜歡親近她。
她給了我們很大的實驗室,知道了我和安陽的專業後給了我們一個奇怪的菌體,當時她並沒有告訴我們那是什麼……
“這是什麼?你要我們幹什麼?”一間碩大的實驗室中,眾多的研究人員都身著藍色的隔離裝,隻有我和安陽簡單的穿著白大褂,我拿著一個圓形的培養皿,培養皿裏麵是紅色的血液,血液中是一種藍色的菌體,之前在顯微鏡下看呈葡萄狀,“很明顯它不是金黃色葡萄球菌,藍色的葡萄球菌?這種藍我從來沒見過。”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不是什麼好事情。
“確實不是,這是在非洲一個小部落發現的一種新型菌體,這種菌體可以侵入人體的中樞,控製人體大腦,殺死正常人的腦細胞,然後大量分裂繁殖出新的怪異細胞,直到侵占整個人腦,造成高壓,製造出顱腦內大量出血,最後導致腦死亡。它是現在世界上任何抗體都沒有效果的菌體,非常厲害”倪麗也隻是簡單的穿著白大褂坐在我們對麵,“並且現在它有蔓延的趨勢,所以我很需要一種疫苗專門針對這種菌體,或者說需要一種抗體也可以,你知道的,我是個商人,我看重的是利益。”倪麗酒紅色的頭發隨意挽起,嫵媚的臉上滿是貪婪的神色。
“非洲?為什麼網上並沒有報道?”安陽也有些不信。
“那是因為不止一家企業在研究這種菌體,自然也不止一家企業想製作抗體,”倪麗說著站了起來,“那可是世界排行數得上數的大公司,你覺得還封鎖不了一個小小的消息?”
“那你呢?迄今為止,我們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哪家公司做事,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貴公司的介紹?”我隨手將培養皿仍在實驗台上,玻璃器皿碰撞著實驗台的聲音讓我身旁站著的黑西裝馬上舉起槍,對著我的腦袋。
倪麗眼神變了,有點冷,她走到我麵前,抬起塗滿了豆蔻的手指,尖細的指甲刮在我的臉頰上,我可以感覺到隻要她使勁……
突然臉頰上一陣疼痛,她抽回手,我伸手摸了一下,血。
“你們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也不需要知道你們在為誰工作,我付給你們錢,你們製造出我需要的東西,就夠了。有那麼多沒必要的問題,隻會耽誤時間。”說著她轉向安陽,“別忘了,你男朋友也是其中一員。”
說完她轉身便走,隻留下我們站在那裏,當她走到門邊時,高跟鞋的聲音停了下來,我和安陽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睛看著她。
“安陽,忘了告訴你,澈也接種了這種菌體,我記得他們和我說過,染上了這種菌體,活的最久的那個人…..好像是兩個月?”說完她笑眯眯的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畫麵突然轉換,那是前一個月的事情。
“單安晴小姐,依照單安陽小姐的指示,我們已經給傭兵隊伍中測試出,身體素質前二十的雇傭兵注射了海藍一號,但大部分人已經死亡,隻剩下三個還在進行試驗階段,現在正式進入觀察期。”我一進入工作室馬上有人來向我報告。
“海藍一號?那不是給老鼠注射的嗎?為什麼會給他們注射?雇傭兵?!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已經開始進行活體實驗?”我有些失控的大吼,安陽最終還是沒聽我的話,為了‘他’,她還是打算直接進入活體實驗,確實是她的性格,歎口氣,“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