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奇陰獸人也能修煉精神力?”羽晨忍不住問道。
紫桑搖了搖頭,在場眾人不由鬆了口氣。
“素秋的兩個兒子都是奇陰獸人,對她委實不算好,倒是她那個女兒,因為是被異植嬌慣著養大的,雖然脾氣不好還看不起她,但並不會為難她,在那兩個奇陰獸人刁難她的時候還會出手幫她。”
這邊羽晨又問道:“按你的話,奇陰獸的數量並不多,便是混進城裏,能夠抓到的蕊子也有限,而獸人也隻是實力弱的時候不能出穀,那是不是明,現在各個部落城、自由城和堡壘城中都有可能有它們的奸細?”
紫桑點了點頭,“部落城還好,他們不敢進各個獸人族的族地,隻能在自由領中活動。但自由城和堡壘城……”
後麵的話不用大家都清楚怎麼一回事。
眾人不由皺眉,羽星炎海急慌慌道:“這可怎麼辦?我們又不長火眼金睛,難道能把他們一個個揪出來?”
誰都清楚,這些奸細是不能留的,那些人便是礙於形勢一時縮了起來,誰知道他們不會休養生息個數百年再卷土重來?
“難道要勞煩冥月一族把各城都走一趟?”一個白木獸人歎息道。
這樣著,他的目光卻是不著痕跡看向在場不多的幾個冥月獸人。
冥月一族的秘技是洞悉,這世上所有虛妄,都瞞不過他們一雙眼睛。
不等冥月獸人表態,紫桑卻開口道:“不需要的。素秋告訴我,不管是奇陰獸人還是那山穀裏的其他獸人,和我們這邊的獸人都有些不同。他們的幼崽一旦化形成功,人身上便會出現自己獸形的圖騰,這卻是和我們不同的,好認得很。蕊子便要隱蔽一些了,他們那兒的蕊子,花印和葉印要淺一些,並且還會在婚後消失。”
“這樣就太好了。”眾人鬆了口氣。
實話,他們還真不敢太過勞動冥月一族,一個個都那麼高冷,和他們話都覺得心裏慌有木有。
等到紫桑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了出來,她自己倒輕鬆了,但在場眾人要煩惱的卻是多了。
不過總得來卻是好事。
待到會議結束要出去,紫桑卻似突然想到一般道:“對了,素秋讓我告訴你們一句話,我不太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但想來你們是清楚的。”
“什麼?”眾人一愣。
“她,異獸族和異植族意在建城,他們盯上了我等的無上氣運。”
花眠聽得似懂非懂,在場大多數獸人卻是怒上心頭——
“你什麼!?”
“大膽!”
“癡心妄想!”
看著眾人義憤填膺的樣子,花眠眨了眨眼睛頗為不解。
紫桑似乎也被嚇到了,呆呆地不知道該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