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一邊喝著青稞酒,風起雲分析,就是酒的香味引出了那種雪人,這並不是雪人第一次被發現。在喜馬拉雅山脈,300多年前的一支英國探險隊就曾遭遇過這種介於人和猿之間的神秘物種,而在1941年,一前蘇聯軍醫在今塔吉克斯坦的帕米爾地區的一個小山村裏捕捉到一個混身披白毛的怪物,它不會講話,隻會咆哮。
後來邊防哨所的衛兵將它當作間諜槍殺了,這令軍醫很傷心。這位軍醫的名字叫維?斯?長捷斯蒂夫。他將這件事情寫成通訊稿並發表在一份醫學雜誌上。要知道,這裏離帕米爾很近很近,風起雲說它是尼人的先祖,一種和山頂洞人處於同時期的物種。
對於那隻小雪人,所有人都感到惋惜,可這就是自然的殘酷。也許是那對雪人知道自己會命喪與此,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落入“敵人”之手,它們寧願選擇親手殺死它,這也是一種勇氣。
河床兩邊的冰麵好在足夠結實,就連胖子走上去也沒發現什麼異樣,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左右,這些人的眉毛和頭發都被凍成了冰霜色,他們終於迎來了久違的陽光。越走到後來,冰層就越厚,到後來幹脆就看不見那條河,逐漸的岩石開始取代了冰層,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即將走出這片大山。果不其然,當一絲亮光出現的時候,每個人激動的幾乎都要哭了。
走出洞口他們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命不該絕,這個出口完全就是因為雪崩塌方才出現的,出口很小,外麵大層的冰凍足足有七八米厚,也許是山上墜落的岩石恰好砸開了這個出口,當他們爬出來的時候老天爺都在微笑的報以溫熱的陽光。
連滾帶爬的幾個人從山間一路滾了下來,山腳下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綠色而又肥美的水草,美麗卻不妖豔的花朵,兩旁低矮的林子裏稀稀拉拉的還有長著綠葉的不知名灌木,這簡直就是兩個世界,背後的這座大山擋住了大風給了這一片在雪山難得一見的安祥之地。
灌裝煤油和打火石的好處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活木柴夾雜著濃煙生起的火堆絲毫沒有人覺得嗆鼻,這簡直是天堂般的待遇。噶桑的臉被火烤的又有些紅撲撲了,這孩子一路上幾次都到了極限,硬是跟著隊伍沒有拉下,最困難的時候他口中不停的喊著父親,也許真的是他的父親指引他們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順著這條小河往上走就是那棱格勒峽穀。”噶桑說道:“這裏有草原上最好的土地,我們的牛羊經常偷偷走上兩天翻過高聳的雪山,隻為到這裏吃一口鮮草。看到前麵那堆石頭了麼,那裏就是界限,即使裏麵的草比這裏還要好,我們的牛羊也不敢前進一步。”
順著噶桑手指的方向,查文斌果真看見了地平線上有一排石頭,長約百米,就像一條白色的分界線清晰的分割著兩邊的世界。
“那是我們的先祖和偉大的天神一起劃定的,那棱格勒峽穀以外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有我們的牛羊,過了那道線就進了峽穀的領地,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裏過夜。”
這個小向導把一切安排的都還妥當,即使為了早一天到達差點讓他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也沒有人抱怨,每個人都越加的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孩子。看著身後那座雪山的山頂再一次恢複了血紅的色彩,查文斌知道夜幕又即將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