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禪也低聲道:“說是有茶有酒,是沒人會要那茶的,人家也隻是客氣一下。”
阿滿點了點頭,心想,她真是山上來的一個土貓,啥也不懂。
不過這酒會上的人也真是淡薄,他們進來之後,沒有一人注意他們,當做他們是空氣,這感覺,真不好受。
不會兒,陳敬旁邊的一個藍袍青年衝著陳敬道:“哎,陳兄,我以為你幹嘛去,原來是帶上來兩個人。”
阿滿在後麵聽著,不由發笑,陳敬剛剛下船叫她倆人如此明顯的事情,還在問問問,不就是想知道她倆人是誰嗎?
轉頭疑惑的看向薑禪,眼神示意:你不是和陳敬玩的挺好來,怎麼都不認識你?
薑禪微笑目光示意:不好意思,要不是為了你我才回來!
阿滿接著扯嘴角:不可能吧,你第一次來?那你行雲流水這麼熟練,騙鬼的吧!還說為了我,我早說不想上來了,你怎麼不為我著想。
薑禪點點頭:基本的禮數還能不會?你仔細想想我不是幫你嗎,不然你有機會見到太史晏。
阿滿歎氣:還不如不見,見了才更傷心,小和尚變壞了!
薑禪攤手:那就不關我的事兒了。
兩邊眼神交流完,以薑禪勝利告終,然後慢條斯理的喝了下杯中的酒。
阿滿不甘心,偷偷的望向對麵的太史晏,以身相許,何其難,何其難。
陳敬聽了藍袍小哥的話,樂嗬嗬的道:“這兩位,我可要好好的介紹介紹,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的南歸雁,大畫家啊,另外這位是他的遠方表妹,薑阿滿。”
藍袍小哥一臉崇拜的看著薑禪,又一臉驚豔的看著阿滿,道:“真真來時就覺得氣度不凡,原來是大名鼎鼎南歸雁公子,失敬失敬。”
又轉頭望著薑禪道:“周某從未想到先生畫畫的好,連長的都如此俊俏!”
對麵一個灰色錦袍公子道:“嘿,周成,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說完四周一片哄笑,周成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薑禪對著周成笑道:“周公子客氣了,隨手塗鴉,幸為厚愛,是薑某的榮幸。”
周成連忙拱手,道:“先生謙遜,謙遜啊!”
聽到薑禪自爆姓名,倒是換作陳敬驚訝了,他是知道的,薑禪一直不想讓別人知道南歸雁是他,因為這個名號是他保留的最後一點清淨了,而如今跟隨他上船,又自爆姓名,難道……
想到如此,陳敬就越加的興奮了。
對麵的灰色錦袍公子似乎:不想放過周成繼續道:“我看著薑小姐也是國色天香啊,周成你就覺得南歸雁先生好看嗎?”
周成用手掩臉道:“王自姚,你也就能擠兌我了。”
被提到名的阿滿一臉懵逼,幹幹的笑了兩聲,就眼觀鼻鼻觀心的端坐著,眼睛偷瞄著對麵的人。
等看到那個角落時,正好和太史晏的眼睛對上,阿滿一陣心驚,因為她也從太史晏的眼睛裏看出來戲謔。
不對啊,他那種冷清性子,戲什麼謔嘛?
王自姚似乎一直觀察著阿滿,順著阿滿的目光看到太史晏,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他道:“你看太史公子也很喜歡這位小妹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