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剛剛坐定,就感受到10道目光像瞄上了自己。
仿佛是被5人的氣勢所懾,林河臉上的微笑凝結了。看到林河的表現,在座的5人微微鄙夷,不用說,菜鳥一個。原本略微提起的心,馬上放鬆了下來。
賭桌的荷官看到沒人反對林河的入場,就對林河道:“這位先生你好,本桌是玩的是梭哈,每注1000元,起始資金5萬,可以中途增加賭金。不知道先生需要我解說梭哈的玩法嗎?”
“不需要!”因為之前的差勁表現,對荷官的詢問林河表現得很不耐煩,“不知道玩法,我過來幹什麼。”
說著林河把自己所有的籌碼大概8萬左右向前一推,道:“這就是我的資金,夠了吧?”說完,還用一副挑釁的眼神看著荷官,讓後者不由在心中暗笑,等會兒輸了別惱羞成怒才好。
“達到5萬,符合規則。”荷官職業化地說道,然後喊了一聲“賭局開始”,就從身後的桌子上取出一副新的撲克牌,去掉大小王,然後拿著撲克牌的右手在賭桌一抹,隻見52張撲克牌呈扇形展現在六人麵前。
荷官示意大家驗牌。其他五人都沒有動靜,隻有林河探頭對撲克牌查看了一下,卻發現其他人安然不動,隻得重新坐穩,微微咳嗽一聲,掩飾道:“嗯,沒問題,可以開始了!”
一連串的表現,可是將菜鳥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在座的其他5人心裏想著等會兒狠狠地宰林河這隻菜鳥一番,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林河盤中的菜肴。
牌局不緊不慢地進行著,林河的運氣還算不錯,偶爾贏了幾把,保持著不輸不贏的狀態。倒是其中一個滿臉橫肉,像極了黑社會的光頭,把把都是輸,而且還有一次和另外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對搏了一番,台麵上的籌碼隻剩下2萬多。
新一局開始,荷官重新發牌。林河的牌麵是黑桃9,底牌是梅花9,湊成了一對。其他5人,光頭依舊保持著良好的黴運,明麵是方塊5,眼鏡中年則是方塊A,而另外三人則分別是黑桃7,紅桃J和方塊Q。
“方塊A說話。”荷官麵無表情地道。
將自己的眼鏡向上推了推,中年眼鏡男隨手往牌桌中央扔了2個籌碼,漫不經心道:“2000。”
眼鏡男的下家就是光頭,他再次看了下底牌,然後猶豫著說:“跟——”同樣扔出了兩個1000的籌碼。
一對9的林河自然沒有放棄的理由,他下首的兩人也各自扔出了籌碼。輪到最後一個人的時候,他同樣扔出2000籌碼,不過緊接著卻是又扔出了三個1000籌碼:“再加3000,合5000湊個整數。”
5000是整數?你何不湊個10000!林河心中有點鬱悶,根據他的查看,若是沒有意外的話,六人一直到最後一張牌的話,自己將會是難得一見的葫蘆,也就是三條加一對,理所當然地橫掃四方,或許一次就可以湊夠剩下的數目。
現在這個好像是混血兒的家夥來了這麼一手,估計得嚇退好幾個人,這樣一來牌麵就完全不同了。
果然,混血兒的這一手讓其他四人微微一驚。眼鏡男再次向上推了推眼鏡,看了看自己的牌麵,然後跟著扔出了3個籌碼。
光頭看了看賭桌中央原先屬於自己的兩個籌碼,心中有些不甘,卻是理智地放棄了,倒是讓其他幾人微微詫異。按照他們對光頭的了解,這家夥應該不會這麼理智才對。看來之前的那一把讓光頭冷靜了下來。
對光頭的“懦弱”表現,林河是失望透頂。如果光頭繼續下去,最後的牌是除自己之外最好的。可就是他的一念之差這牌局已經出現了變數,在腦海中排列新的順序的時候,林河也扔出了籌碼。
拿著黑桃7的是一個有著老板肚的胖子,稍稍猶豫一會,就蓋上了自己的牌。而他下家手執紅桃J的西方男子,則平靜地扔出三個籌碼:“跟。”
荷官繼續發牌,五人的牌麵分別變成了:眼鏡男:方塊A,紅桃K;林河:黑桃9,梅花10;西方人:紅桃J,方塊6;混血兒:方塊Q,紅桃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