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將其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騎在他的身上,被他這樣一鬧,睡意到是去了七七八八,但還是累的不行,因此聲音裏是滿滿的勞累感:“我睡覺打擾到你了?”
男子瞪著大眼睛無辜的搖搖頭。
另一個人看自己少爺被虐成這樣不幹了,也是急急忙忙的上前,隻是一句話還未說出,便被月生一個元氣球砸到了遠處,之後便是重重的重物著地的聲音另外附帶著一聲痛苦的嚎叫。
沒人煩了,月生繼續耐心的審問著身下的人:“你我可有仇怨。”
男子繼續無辜的搖搖頭。
月生看見他一臉單純無辜的模樣,終於壓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那你他媽什麼意思。”
男子一臉諂媚的笑意,將月生揪著他衣領的手緩緩的卸下,察覺女子騎在自己的身上,根正苗紅的雲溪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隻是臉上盡是灰塵,饒是月生距離的很緊也察覺不出來。
“這裏經常有馬匪經過,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一個女子獨身一人在此處睡覺,碰見那些人怎麼辦,你一個連萃元階都沒突破的丫頭還不是讓人虐的份兒,我這是為你好啊。”
月生也不是糊塗人,隻是剛剛愛勞累腦袋有一瞬的轉不過圈,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也知道他沒壞心,火氣也小了一點,便緩緩的起身。
隻是這家夥說什麼,連萃元階都沒突破的丫頭,什麼時候萃元階已經爛大街了。
“你好,我叫雲溪。”雲溪撲了撲身上的灰塵,笑的燦爛萬分。
“白月生。”月生伸了伸懶腰,沒半分矜持,花了一秒的時間想到自己的馬已經跑了,於是毫不猶豫的躍上了那匹放在路邊的馬。
雲溪看著月生行雲流水的動作,毫不要臉的霸占了他的馬,一時驚的不知該說些什麼,顯然壓根沒見過這般女子。
“愣著幹嘛,睡也睡不成了,趕路啊。”
雲溪正要跨上另一匹馬,一個灰衣人弱弱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少爺,這是我的馬,而且我的修為連這位姑娘也不如。”
雲溪學著月生,死皮賴臉的就要躍上月生的馬。
月生哼的一笑,騎著馬奔向了遠方,可憐了某位少爺,直接摔在了地上,痛的沒形象的直呼。
月生顯然小看了雲溪的武力,等到感覺自己背後多了一個人的時候,月生已經發現怎麼趕也趕不下去了。
“我此行為的是救人,時間緊迫,你別鬧。”
雲溪無辜:“你這可是要去無垠沙漠,正好啊,我順路,咱倆一塊同乘又不耽誤你的時間,再說了,這可是我的馬。”
麵對這個臉皮厚而且武力值還比自己高的男子月生選擇閉嘴。
“我來騎,你休息吧,省的咱倆一起跌下去。”
“多謝。”月生也不反駁,將韁繩交給雲溪,在他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地兒,愉快的閉目養神。
雲溪對於如此不客氣的行為再次感到了、、、衝擊。
這還是個姑娘嗎?作為姑娘家的自覺呢?
事實上,月生從未覺得自己是個姑娘這個世界就曾善待過她半分,因此也從未有過作為女子的自覺。
------題外話------
還在看的小可愛可以吱一聲嗎,就難道就隻剩下我一個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