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4號,我和眼鏡蛇作為小隊的隊長和副隊長,我們兩個人的領導能力經過了這麼多年來戰場和敵後無數任務與行動的證明,兄弟們自然也都心悅誠服、毫無疑問,除此之外,猴子的變化也令我感到驚訝。
猴子或許有些小毛病,但是,我從猴子的身上我看到了他果斷和堅毅的影子,這種果斷和堅毅與我、與零號一脈相承,是一個領導者身上所具有的個人能力和個人魅力的直接體現,近兩年來尤為如此,甚至於比我還要有決斷。
舉個例子,假如完成一項艱難的任務需要犧牲掉一個無辜的平民,這個時候,我和眼鏡蛇一定會左右為難,然後試圖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既不傷害無辜,也能夠完成任務。
但猴子他不會,為了能夠以最快的速度,順利的完成任務,猴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犧牲掉那個無辜的平民,因為猴子要的效率,他重視的隻是結果而已!
我發現猴子在這一點上越來越和零號相似了,甚至於比我更加趨近於零號。
然而,這也是我擔心猴子的地方,因為這種獨特的性格,走上正途,猴子會成為鐵血無情的軍人,誤入歧途,猴子將會成為……冷酷無情的劊子手!
猴子在戰場上表現的嗜血和狂躁讓我不得不擔心這些。
除了我、眼鏡蛇和猴子,飛鷹的性格過於跳脫,而且辦事不太靠譜,毒龍出出小點子還行,卻沒有什麼大智慧,蠍子屬於典型的小富即安,沒有承擔責任的能力,北極熊更多的時候則是半個腦子一根筋,也無法獨當一麵……
七個人卻有三個地方需要我們去監視和偵查,所以,我把毒龍給了眼鏡蛇,把飛鷹交給了猴子,把蠍子和北極熊帶在了路上……
蠍子和北極熊不再抱怨,我們三個人順著尼日爾河越過烈士橋、羅伊法赫德橋一路向西,尼日爾河岸的行人漸少,不過,這和我們並沒有關係,因為我們三個隻是來自於異國他鄉的旅遊者,並不懂非洲城市裏黑夜的規矩……
巴馬科最繁華的地段主要集中在巴馬科城的西北部區域,總統府和國民議會就處在那片地方,那裏不僅是這個城市的中心,也是馬裏這個國家的中心。
凱塔大街穿城而過,恰就立在馬裏政府中央附近的要塞,那是個極其敏感的位置,人口密集,魚龍混雜,所以,我讓眼鏡蛇這個能夠讓我放心的副隊長帶著毒龍了那邊的軍事區域探查,畢竟,有毒龍這個非裔麵孔的存在,萬一遇到警察的盤擦,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派往巴拉達小學附近軍事區域的猴子和飛鷹,我也是做著同樣的準備,那邊軍事兵營附近人口同樣的密集,尼日利亞的猴子懂得什麼是變通……
尼日爾河在巴馬科市區東西穿過,可事實上,尼日爾河的流向在巴馬科並不是完全是由西向東的,至少在羅伊法赫德橋西的那一段,似是東北至西南的方向。
也就是說,我和蠍子、北極熊一直沿著尼日爾河這麼的走,實際上是在偏離巴馬科軍事機場……
這是我故意而為之,實際上的確是有通往軍事機場的較近的道路,比如說沿尼日爾河上烈士橋往北進入烈士路,然後一直地走下去,就可以看到烈士路與一九六一年九月五日大街的交叉口,左拐進入一九六一年九月五日大街,並且沿著大街一直走到將盡的盡頭就能夠看到巴馬科軍事機場。
或者還有更近的路,沿著尼日爾河無論是上獨立大街,還是上羅伊法赫德大街,然後再沿著街道一直往北走都能夠遇到與一九六一年九月五日大街的交叉口,接著左拐進入大街一直走,同樣能夠到達目的地……
我沒有選擇以上的任意一條近途,卻故意選擇了一條遠道,不是我大晚上的吃飽了沒事撐得在遛腿兒,也不是為了故意折騰蠍子和北極熊這兩個懶貨,而是因為那幾條所謂的近路,根本就不好走……
一九六一年九月五日大街自羅伊法赫德大街與其交叉口往西的那一段區域,大街的兩側幾乎沒有任何商業中心或者居民住戶區,那裏最大的一個區域就隻有巴馬科軍事機場。
因此,一九六一年九月五日大街那一段的管控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嚴格,我們白天驅車經過那裏的時候都經過了好幾道警察的盤查,大晚上的,那裏早就已經被軍事封鎖了吧……這也是我親自前往,並且帶了蠍子和北極熊兩個人的主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