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從來自於歐洲大陸的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的數百年之內,是老牌資本主義強國對殖民地國家的資源掠奪最為瘋狂的時候的話,那麼,我說,二十一世紀的這種掠奪仍然在世界的各個角落裏繼續進行著。
20世紀世界範圍內的轟轟烈烈的“反殖民運動”在非洲大地同步興起,壓迫、反抗、再壓迫、再反抗……最終,法國執政府果斷主動地放棄了對尼日爾及非洲其他國家的“古典殖民主義”,並賦予了原殖民地國家“最大的”自由和自主。
法國對外宣稱,法非關係不再是宗主國家與殖民地國家的屬地關係,而是朋友與朋友之間的平等關係,法國對整個非洲大陸都持著開放性的態度和立場,對“老朋友忠誠”,對“新朋友開放”,維持“法語非洲”的友好,開拓“非法語非洲”的友誼,法國已經徹底地放棄了在非洲劃分和保持“勢力範圍”的愚蠢過時的做法,並且,法國正在非洲地區努力尋求擴大自己的“友誼範圍”……
這是時任法國總統的雅克·勒內·希拉克先生於1998年6月在訪問南部非洲四國時所說過的話。
雅克·勒內·希拉克總統的“新非洲政策”奠定了法國對非洲長期關係發展方向的基礎,並且,成績斐然,國際社會,尤其是第三世界國家對法國的這種“不幹涉主義”政策和做法充滿了讚譽。
然而,事實是怎麼樣的呢?
法國以其霸道和蠻橫,用極其微小的代價和付出就取得了原殖民地國家尼日爾位於利比比索城外最大的金礦開的采權,並且,這種類似的情況遍布非洲大地許多的國家。
是啊,沒有人真的會把資本主義帝國及其政客隨意脫口而出的外交辭令,當做是一件必須要嚴格遵守的承諾,在這個年代裏,紙質的條約都不可信,更何況口頭乎?
我們被派到尼日爾的利比比索已經兩個多月了,兩個月以來,我們在這裏解決了若幹大大小小的軍事衝突,並取得了遠好於預期的效果。
無他,自三年前法國貴金屬開采公司取得了尼日爾利比比索這處金礦的開采並著手投入生產建設之後,位於利比比索的這處金礦就三天兩頭地遭受著來自民間非政府武裝和其他武裝團體的零零散散的襲擊。
懦弱的尼日爾執政府對此自顧不暇,並且,表示他們無能為力,因為他們也正在遭受著來自諸多在野黨和反對黨的彈劾。
我們被派往了尼日爾,法國人的利益不能受損,無論是有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法國人占有的東西哪裏能夠那麼輕易的就吐出來,不付出點高昂慘痛的代價,就是流浪在法蘭西街頭最底層的乞丐都不會接受!
我們被派往了尼日爾,外籍兵團為我們披上了偽裝的外衣——“法國第四野戰軍第一輕裝甲旅團14號突擊隊”這個完全並不存在的“皮包公司”,並且,外籍兵團還特意為我們派發了法國陸軍的標準製式軍裝。
法國外籍兵團的數字小隊是六支極其保密的特別先鋒隊,我們如同影子依附在法國陸軍的軀殼上,但我們的靈魂依舊屬於法國外籍兵團,就像第二外籍步兵團名義上隸屬於法國第六輕裝甲旅團一樣,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般也都會披上這層醜陋的外衣。
我們被派往了尼日爾利比比索的那座金礦做臨時的駐守,在那裏,其實還有來自法國陸軍的大約一個連的駐守兵力。
我們是臨時被安排到那裏的,因為在過去的兩個月裏,民間武裝又有了聯合進攻這座金礦的趨向,而這一個連的法國軍人和礦區內的安保完全無法應對利比比索這接下來日益惡劣的安全態勢。
誠然,我們14號剛剛來到尼日爾的第一天,利比比索的金礦區就遭受到了來自民間非政府武裝的突然襲擊,而在接到來自利比比索的求救消息之後,剛下飛機的我們便從尼日爾首都尼亞美馬不停蹄地趕往到了利比比索,並且成功的和礦區內的駐守的法國陸軍部隊來了一次大合圍,驅散了包圍在礦區大門外的大批民間武.裝.分.子。
在這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裏,我們又聯合礦區內的法國陸軍駐守部隊和當地糾集成股的民間武裝進行了大大小小數十次的戰鬥,打退了他們圖謀占領利比比索金礦區的目的,並且,我們也順利地在利比比索偵查到了民間武裝的藏匿地點,對他們實施了一次徹底並且成功的突襲。
可以說,利比比索金礦的危機在我們來到這兒的一兩個月的時間裏,已經基本的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