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獨立小隊,我和猴子,和眼鏡蛇一直都是那般的榮辱與共、同生共死的親密兄弟,是永遠的“鐵三角”。
東京鬼,人如其名,日本東京人,據他酒後吹牛所說,當年在東京,他可是叱吒風雲、橫掃千軍的人物,江湖人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大名。
這是個和飛鷹一樣貨色的花花公子,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所說的“叱吒風雲、橫掃千軍”,不過不是在“江湖”,而應該是在……夜店。
甚至,有很多的時候,“東京鬼”這個代號傳遞給我的信息不是“鬼”字,而是“熱”字。
大象,泰國人,薩瓦迪卡,或是出於地域歧視的觀念,我總認為泰國盛產人妖,那泰國的男人也十有八、九都是娘炮。
事實上,大象是個很man的人,絕對的肌肉男,聽說他以前就是做健身教練的,至於為什麼到這兒我也不知道。
外籍兵團就是這樣,盡管我是獨立小隊的隊長,有了解隊員的責任和義務,但對於過去,獨立小隊,甚至是外籍兵團向來都是寬容的。
加入獨立小隊就意味著與過去永遠做別,大家都將在一個起跑線上,對於個人的過去,隻有外籍兵團總部才會有你的檔案,在連隊裏,你說不說、講不講都是你的權利,任何人也都無可指責。
伯爵,西班牙貴族,不過他卻不是“伯爵”,不要誤會,我說的是真正的伯爵,因為當時他的老子還沒掛掉,他老子才是真正的伯爵。
伯爵是個官二代,他老子是西班牙王國議會議員,而且還是個高官。
伯爵是一個紳士,真正的紳士,讓人頂禮膜拜的那種,他有良好的自我修養,照他的話來說這是他從下就被灌輸的一套全方位的理念,在外人麵前不能辱沒了貴族的身份。
對於伯爵的話,我權當放屁,這個裝逼犯,還“貴族的身份”?
有“貴族的身份”話,還至於你議員老子都保不住你,讓你流亡到了外籍兵團來?
帽子,澳大利亞人,不過他卻是個澳大利亞的土著。
帽子和大象那個印度阿三皮膚一樣的黑,性格也和大象差不多。
帽子是尼格利陀人,但他卻最討厭被人說成是“黑人”,和大象一樣,他們倆總向別人說自己是白種人,甚至還拿出了生物學界的種種考證。
對此,我隻能無語。
黑塔,東南非索馬裏人,傳統漁民的兒子,不過也是個海盜,因為在索馬裏,十個漁民有九個還兼職當海盜。
黑塔,人如其名,還就是個“大黑塔”,膀大腰圓,五大三粗,與尼羅鱷有的一拚。
索馬裏扼守黃金水道,由此看來黑塔平時“魚”沒有少吃……
這就是我們獨立小隊所有成員,三個月來,我和眼鏡蛇兩個人被白鯊無限虐待,猴子、飛鷹、毒龍、蠍子、北極熊、山虎、非洲豹、毒蛇、野狼、東京鬼、大象、伯爵、帽子、黑塔,他們十四個人被白鯊和尼羅鱷交替無限虐待。
空閑的時候,作為隊長和副隊長的我和眼鏡蛇兩人,也稍稍虐待一下他們十四個人,以宣示我們作為獨立小隊領導者的存在……
那些日子……嗬,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