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百樂簡直要氣炸了!她粗暴的一把拔下折斷箭柄,然後狠狠的吹了一聲口哨。
獨孤賀月佯裝詫異,道:“呀,悍婦!”
口哨聲突兀的走了調,凰百樂的臉全黑了,要論悍婦分明是你旁邊的女人!麵不改色的解決掉了她一大半人馬!
隨著口哨聲落,四處傳來地震般的動感,凰朝歌皺皺眉頭,拉著獨孤賀月便跑!
“哎?凰朝歌你跑什麼?”獨孤賀月問道。
“現在東西南三個方向都有一大波猛獸朝這裏奔來,你覺得我們能以三個人打過一群禽獸?”
獨孤賀月小聲道:“你不是會馭獸之術麼?”
我去你大爺的她光催眠那幾隻破鳥就累的跟要死一樣!哪有精力去催眠這麼多大型猛獸?
凰朝歌臭著臉沒回答。
白衣道:“獨孤太子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以為馭獸之術是您家的茅廁,想用就用嗎?”
獨孤賀月微笑著閉了嘴。
三個人無處可去,隻得繼續向千靈山深處奔去,而身後,各種猛獸緊跟其後,凰百樂狂肆笑道:“跑吧!我看你們能跑到哪兒去!待會兒你們就會被啃的渣都不剩!”
“讓這個臭娘們閉嘴。”白衣厭惡道。
獨孤賀月難得和白衣達成共識,他回頭又是一箭,卻被凰百華一劍斬下。
凰百華冷聲道:“百樂,別大意。”
“知道了。”凰百樂道,活動了一下被刺穿的胳膊,陰測測的笑著。
跑著跑著,凰朝歌猛然發現不對,她冷聲道:“停!前麵是死路!”
白衣環顧一周,周圍皆是高達數尺的山崖,光滑的連棵歪脖子樹都沒有,想來是算計好了,故意將他們往這邊引。
幾隻目露凶光的老虎呲著白牙漸漸逼近,白衣正要動手,凰朝歌攔住他:“別動,會引起狂躁。”
“那怎麼辦?那麼高的山崖,我們攀不上去,飛上去?”
“對,就是飛上去。”凰朝歌淡淡道。
“凰朝歌,沒路了吧?若你肯給我磕頭,大喊三聲你是這世界上最醜的女人,並且劃花了你的臉,我就考慮考慮放了你,怎麼樣?”
獨孤賀月微眯桃花眼,“若本太子沒記錯,兩位算是凰朝歌的妹妹吧?什麼仇才能讓兩位如此算計?”
凰百樂呸了一口,“什麼妹妹?我們才不屑認她這個姐姐!這宮中所有人都將我倆視為草芥,任我們在宮中自生自滅,憑什麼她凰朝歌也是個女人,不僅生的比我們好看,待遇也比我們好?!為什麼皇上隻認她一個妹妹!?我們也是他的妹妹啊!定是這賤……她在皇上麵前說了什麼,我們才會不遭人待見的!”
“哦,原來是嫉妒。”獨孤賀月了然,勾人的眸子挑了挑,引得凰百樂的心晃動了一下。
“嘖嘖,女人真是可怕。”白衣評價道。
獨孤賀月捅了捅麵無表情的凰朝歌:“喂,人家嫉妒你呢,給點反應。”
“我不想回應傻子的話。”凰朝歌很是嫌棄。
獨孤賀月和白衣忍不住笑了,獨孤賀月看向凰朝歌的目光越發灼熱,這女人,實在有趣。
“少說廢話,給我上!”凰百華怒吼道,一波猛禽蜂蛹而上。
白衣靈活的躲開笨重的熊掌,卻被狼的後蹄狠狠踢了一下屁股,白衣怒然:“臥槽!這畜生敢碰本大爺的屁股!”說完一把劍斬了那狼的腦袋。
獨孤賀月看著口水橫流的老虎,痛苦道:“哎呀呀,別再過來了……太惡心了!”
兩個人一邊抱怨著一邊防守,隻有凰朝歌一句話也不說並且迅速的進攻著,她臉上滿是鮮血,手下的動作快準狠。神色隻有冰冷,和對生命的漠視。
這樣的凰朝歌,既陌生卻又熟悉。
凰百樂不禁咂舌:“媽的……她也太能殺了吧?”
白衣鼓掌:“爺,漂亮!”
獨孤賀月摸摸下巴,“太凶悍了,不知道以後真不鎮得住……”
白衣:“你說什麼?”“啊?沒什麼,這些家夥真醜。”
“少說無聊的廢話,準備向上走!”凰朝歌用眼神示意兩個人向山崖靠近。
一半小型動物已經被幹掉,剩下的都是體型龐大的棕熊和棕獅,凰朝歌盡管身手不凡,可還是受了些小傷。
“獨孤先走,你再去,我斷後。”凰朝歌言簡意賅。
“哪有女人墊後的道理?”獨孤賀月不爽道。
“聽爺的,不要浪費時間!”白衣道。真是失算,白衣衛裏凰朝歌隻帶了白衣一個,剩下的全部都在鳳棲府待命,他從剛才就想發射信號彈,可偏偏凰朝歌不讓他發,她惦記府裏的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