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司徒寒靈光一閃,可惡!被騙了!是誰的人如此大膽!?
“來人!給本皇子拿衣服來!”司徒寒冷聲喊道,然而沒有人回應。
“喲,司徒狗喊什麼呢?”一個突兀的女聲響起。
兩個猥瑣的身影翻窗而入,凰朝歌倚在木框上,挑眉淡笑。
司徒寒幾乎是立刻閃進了屏風後麵,他咬牙切齒:“凰朝歌?”
“是你幹的好事!?”司徒寒冰冷的視線隔著屏風跟小刀一樣嗖嗖射向凰朝歌。
這到不是司徒寒小心大意,作為天下公認的人精,整天活在陰謀詭計裏吃手段長大,怎麼可能會在別國的客棧裏如此疏忽,他其實隻是沒想到會有人在衣服上做文章罷了!
“我從不幹好事。”凰朝歌淡淡道。
“滾出去!”司徒寒低吼道。拳頭握的吱吱作響。
“說話注意點,我隨時可以把你看光哦。”凰朝歌眉眼帶笑,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
白衣冷哼一聲,對司徒寒的態度極為不滿,他指縫中豁然出現數把飛鏢,一揮手,向屏風射去。
“雕蟲小技。”司徒寒冷冷嘲笑道,運起內力,數把飛鏢在接近屏風的一刹那化為粉末。
“七皇子別急,有的是。”白衣笑道。
而後數把飛鏢又射向了屏風,司徒寒不屑的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強勁的內力硬生生把飛鏢碾成了粉末……當然,屏風也成了粉末。
白衣和凰朝歌心裏同時道:上鉤了。
機智如司徒寒,在內力揮出去的一刹那,便已明白這又是凰朝歌的一個圈套!不得已之中他跨入了浴桶,浴桶中的水還有一絲溫熱,而此時司徒寒的怒火值已經達到了最高點,簡直要把浴桶裏的水燒著。
想他堂堂長陵七皇子,從小隻有他算計別人的份,如今卻被一個女人逼在浴桶裏出不去!他一向潔身自好,身體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
凰朝歌手掌凝聚內力,衝著浴桶揮了出去,司徒寒絲毫未動,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化解了這個力道,凰朝歌一挑眉,和白衣對看一眼。
嗖嗖嗖數把飛鏢射向了浴桶,而凰朝歌運起九曲天直衝司徒寒,司徒寒冷眉一皺,江月寒起!
兩種上古神功相互對峙,雖說凰朝歌還沒練到第九層,可卻還是能和司徒寒略微僵持一會兒,不過隻是一會兒,那股紅色的氣息被藍色那一股壓製下去,巨大的氣波掀起,屋內的東西頓時被摧毀了個大概。
哦,很好,又上當了。
司徒寒的最後遮身之物,可憐的浴桶頓時化為粉末!
白衣幾乎立刻高喊:“爺!快看他露鳥了!”
這時候正常的女人可能會略微撇過頭去當看不見吧?
凰朝歌非也非也,不閃不躲,不羞不澀,目光穩穩當當落在司徒寒裸露的軀體上,評價道:“還算能看吧。”
司徒寒簡直快炸了!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簡直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
“卑鄙!”他怒吼道。平生他第一次用這個詞語去形容別人!
此時,房門被打開,言急忙衝進來,看著屋內這三人,又看了看沒穿衣服的主子,脫下外袍就給司徒寒遞了過去。
司徒寒也顧不得自己的潔癖,冷著臉穿上了。
凰朝歌似乎是玩夠了,她微微一頓,沉吟一會兒,竟道:“哦,抱歉。”
這聲抱歉極為有誠意。
在場的人都愣了愣。
“你說什麼?”言不可思議的問道。
“給別人下套子的確不是我的風格,我也並不想這麼做,不過是你給我下套子在先,你偷襲我的婢女無非知道我護短,一旦她受傷我保不準會把我的槍給她,這樣一來你們弄死我就更容易些了,不是麼?”
“……”
言簡直不敢相信凰朝歌居然會把他和司徒寒的意圖分析的如此詳細。
“既然你知道了,為何還要把槍給她?”言問道。
“想給就給咯。”
“……”
凰朝歌的原則是:絕不會用陰險的方法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是一個有原則的殺手。
最後,凰朝歌拍了拍衣服,“雖然我為今天的事感到抱歉,不過我是不會後悔的,好自為之。”
說罷,白衣和凰朝歌便消失在夜色中。
果然,在精神上侮辱司徒才是最理想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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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前的一個短更,放心我會補回來的,不過是下個周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