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穿過亭台樓閣,遇到了不少巡視的修士,白搭終於來到了西北角相對幽靜的一個別院外麵。白搭沒有輕易進入別院,而是先用神識探查一番,不禁暗暗吃驚。
整個別院都被一座無形的大殺陣籠罩住了,雖然比不上七殺陣的威力,但是也能趕得上五殺陣的威力了。這類殺陣似乎有種靈性,能夠認人,對於生人一旦觸動殺陣,直接被無形的力道擊殺,而自己人卻安然無恙,和滄冥島貧民區中的七殺陣有異曲同工之妙。
幸虧沒有直接闖進去,否則雖然自己可以逃脫,但是也會驚動白虎堂的人,要救人可就困難了。白搭心有餘悸的想著。
在這幽靜的別院外麵徘徊了良久,白搭也沒想出該如何進入其中。殺陣是最好的防護陣,白虎堂在監房大殿周圍布置了一個大殺陣,旁邊還有虎衛堂守著,可見這監獄是個重地。犯人都會事先打上烙印,以免被殺陣擊殺,白搭身上可沒有烙印,一進入別院就會觸動殺陣。
能不能破壞掉這個大殺陣呢?還有剩餘的那五個虎衛現在在沒在虎衛堂?對了,那些虎衛還在自己的控製之中,想到這,白搭把手一揚,一團金光包裹在手上蓄而不發。然後他傳音道:“你們幾人在虎衛堂嗎?”
那五個虎衛此時果然在虎衛堂中監視著監房大殿。自從他們向高層訴說三個同伴遭遇到黑風寨的突擊隊而被殺死之後,他們就被視為廢物,勒令在白日門虎衛堂看守犯人,打掃衛生,地位一落千丈。以前白虎堂的一般成員見了他們虎衛都會肅穆恭敬的行禮,現在見了他們都是鄙視的冷笑一聲,甚至‘噗’的吐一口痰,所以他們索性就待在虎衛堂不出來,除了輪流去大膳食堂打飯之外,而且不能再進小灶堂了。薪金不用說,全部降低十分之九。總之很落魄。他們正無精打采的胡亂耍著刀法,以免武藝生疏,忽然同時感覺心神一震,一片金光從胸部散發出來,緊接著白搭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到白搭的聲音,五個虎衛又恨又怕,正是此人把自己幾人弄到了這種淒慘的地步,但是自己的小命卻在他手中捏著,一想到在荒野之中那個同伴剛一說出大逆不道的反言就膨脹爆炸慘死的情景,都心驚膽戰,對白搭唯命是從。
“是,我們都在虎衛堂,大俠有何吩咐?”其中資格最老的虎衛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監房裏是不是新關押了兩個犯人,一個男子,一個少女。”白搭問道。
“是是,前幾天才關押進來的。。。”那虎衛連忙回應。
“他們是我的朋友,放了他們。”白搭冷冷道。
“可是,如果被上麵的人知道了,我們就活不了了。。。”那虎衛汗如雨下,麵色土灰。其餘四個虎衛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編個理由或許能過關,我那朋友是藍級高手。如果不放他們的話,你們現在就得死。”白搭冷冷的說道。接著白搭手掌略微一鬆,金光頓時發散了一些,那五個虎衛頓時感覺胸口一陣劇痛,有股巨力從體內充斥起來,全身腫脹了許多,頓時驚駭的連聲呼叫。
“大俠饒命,我們放人,我們放人!可是我們要是放了人該怎麼交代啊。。。啊,這就放,這就放!”為首的虎衛一邊慘嚎著一邊拿了一大盤沉重的鑰匙,帶著剩下四個虎衛走向監房。放人這種事情當然要拉著幾個同伴一起去做了,否則全部賴在自己身上,那可不美。為首的虎衛一邊當先走著一邊還把鑰匙傳給同伴,沉重的監房鑰匙在五個虎衛手中傳來傳去,仿佛那是一顆定時炸彈似的。
五個虎衛終於來到了一間金剛門特意加厚了兩層的監房外,裏麵黝黑一片,正是關押千望天和千與千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