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獻祭村村口立著一塊巨大無朋的石頭,上麵寫著鮮紅的‘獻祭村’三個大字。經曆了不知道多少年,連村裏年齡最大的老人從記事起就有那塊巨石,而那巨石上的字依舊鮮豔如新。獻祭村是一個十分奇怪的村子,除了一些年齡極大的老人之外,剩餘的全都是四十歲以下的年輕人。
每年陰氣最重的七月十五,村民們都忽然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失去了原先的神智,宛如僵屍一般,紛紛從家中出來,排成隊,被一些衣著光鮮,一看就是城裏來的人挑選幾個帶走。被帶走的都是二十五歲到四十歲之間的年輕人,而且都是生育過很多孩子的。被帶走的人從此就不再回來了。奇怪的是,村裏的人事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失蹤的人去哪了,人麼隻知道七月十五定會有人失蹤,所以一臨近七月十五就人心惶惶,很多村民都逃到外麵躲避,想過了那天再回村。但奇怪的是,無論躲到哪裏,七月十五日晚上都會神智迷糊的出現在村裏,然後會有幾個青年男女失蹤。這一切都成了村裏神秘而恐懼的謎。
但這個謎卻無意中被兩個小孩發現了,這兩個小孩就是現在躲進礦洞中的兄妹倆,哥哥叫霍峰,妹妹叫霍嶺。他們倆本是村裏的孤兒,他們的父母在生下他們之後就雙雙得病去世了,是以他們隻是兄妹倆,沒有其他兄弟姐妹。村裏有一種可怕的現象,就是每對夫妻至少會生八個以上的孩子,而神秘失蹤的男女都是生了八個以上孩子的人。白搭忽然想起了亞蘭第城,也出現了這種現象,似乎是一種詛咒。這樣不斷的有人失蹤,而不斷的有很多孩子出生,村裏的人數才能維持平衡。村民們好像是被圈養的牲口一樣,被養成熟了就會被帶走宰殺,繁殖的新牲口則會補充數量,長成熟了再被帶走宰殺,如此循環不息。
每年臨近七月十五時,村民們就惶恐起來,紛紛躲到外地。但奇怪的是到了七月十六雞叫十分,那些躲在外地人會驚奇的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村子裏,然後就會有人失蹤。霍家兄妹每年七月十五也會躲起來,整個村子裏也隻要他倆是神智清醒的,所以他們看到了上述情景。
去年的七月十五的晚上,天空星月暗淡,村裏一片漆黑,陰風大作,氣氛十分詭異。霍家兄妹藏匿在草叢中一個隱蔽的洞穴內,偷偷的看著外麵。照例和以往的情景一樣,三個衣著光鮮的人趕著十來個村裏的年輕人向外走去,所有的人都是目光呆滯,像失了魂一樣,完全聽從他們的指揮。這些年輕人無疑都是生育過八個以上孩子的人。每年村民們都在竭力躲避,但每年都有人失蹤,輪到誰,誰都躲不開而失蹤,無論你躲到哪裏。而在外麵妖獸林立,這些普通的又能躲避到哪裏呢?
然而就在那三個‘趕屍人’趕著選定的十來個人走到村口的時候,其中一個陡然回過頭來,,向霍家兄妹藏身的草叢詭異的看了過來,他的兩隻眼睛發出一種慘白色的光芒。然後他就慢慢的走了過來。霍家兄妹害怕急了,躲在洞穴內瑟瑟發抖。一陣悉悉索索之後,那人終於又走了。霍家兄妹沒敢再回村,在洞穴內躲到了雞叫十分,才惶恐的向外跑去。他們慌不擇路,隻知道拚命的跑,等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穀底了。然後他們發現了這個隱蔽的礦洞,就一直在裏麵躲避到現在。
“這似乎像是‘下蠱’的巫術之類的,不過很奇怪,那些人為什麼源源不斷的帶走村裏生育夠的年輕人呢?難道是需要勞動力?應該沒那麼簡單。。。。。。”白搭心裏暗想。
“白搭看了看周圍,問道:“你們在這裏吃什麼生存呢?”
小女孩神情中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神秘的一笑:“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跟我來。”
少年微微看了他妹妹一眼,似乎在埋怨她隨意就把秘密透露出外人。白搭看得出他對外人戒備心很強,和她妹妹的坦誠截然相反。
小女孩似乎未察覺什麼,而是當先向前走去,進入了一個狹窄的甬道內。一行四人穿過曲折幽深的甬道,眼前忽然大放光明,居然是一個出洞的洞口,和蝴蝶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