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的年輕人,整理一下有些淩亂的領帶,一副輕蔑的嘴臉,冷冷說道:“臨江陳家,雖然是一個僅僅成立十多年的家族,但是有陳懷淩宗師坐鎮,而我們大少可是陳彙德的大兒子,也是明圖集團的繼承人,若是你不跪下道歉,得罪的可是宗師啊!”
“噢!陳宗師,你的家族很威風啊。”葉昊天微微笑道。
“哪裏,哪裏,陳先生你是在笑話老夫了,我這些年接觸武道,不曾分心,看來是我的弟弟打下的江山,與我無關。”
陳懷淩身穿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袍,帶著一頂休閑小白帽,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老人,一開始就舒適的躺著,自然不會有人去關注一個老人家。
陳賀州一愣,一時間還真不知道他的大伯長什麼樣子,從小到大,他接觸的隻有母親,陳彙德哪有時間管他,整天在外麵花天酒地,隻知道給錢他用,若不是他長的有點像陳彙德,怕是沒機會上位,畢竟,陳彙德的兒女實在太多。
臨江陳家,陳懷淩孤身一人,而陳彙德卻風流成性,大多數中彈的女人,自然保住孩子,想要攀上高枝,去瓜分陳家的財產,久而久之,陳家的人數越來越多,從而組成一個龐大家族。
‘大伯不是給名門辦事嗎?要保護張承林,哪有時間去泰國旅遊,再說了,以大伯的身份,怎麼可能叫十六七歲的少年為先生呢?隻能說,他們是在演戲了。’陳賀州想道。
“哼,鄉巴佬,怎麼啊,為了逃過一劫,還找自家的奴仆來演戲啊,不得不說,你這種做法很幼稚。”陳賀州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自信說道。
跟班年輕人徹底懵了,他身為別人的跟班,自然最了解對方的底細與家人,陳懷淩他可是見過的,剛想要提醒陳賀州,卻還沒來得及,就聽到陳賀州說的話,腸子都悔青了。
“你應該是賀州吧!唉,多年過去了,都已經長大了,沒想到卻變成這幅模樣。”陳懷淩微微歎道。
陳賀州是陳彙德原配妻子所生,陳懷淩剛踏入武道的時候,就已經抱過陳賀州,自然記得他的特征。
“陳宗師,對不起,是我們的不對,冒犯了陳先生。”跟班年輕人倒是識趣,瞬間單膝跪地,拱手說道。
陳賀州頓時愣了,他最了解他的跟班,他認識的人脈可是非常的廣,若不是憑借他的人脈,陳賀州更根本不可能混進臨江高層,更別談成為繼承人,可以說他們兩個人是互利互惠。
“大,大伯。”陳賀州頓時間緊張起來,說話都變得不利索,剛才他竟然說他大伯是少年的奴仆,這句話,對於宗師而言,是無可饒恕的侮辱啊!
陳懷淩隻是失望的搖搖頭,並未說些什麼,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貴為宗師,不出手,隻是情義,和內心的愧疚,他終究還是將家族的傳承,拋在武道之後。
“陳先生,您大人有大量,饒小的一命。”陳賀州連忙跪下來,與跟班年輕人一起。
葉昊天隻是微微笑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至於那個跟班的,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李祥,不知道葉先生有何吩咐。”李祥不愧是牆頭草,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連忙恭敬的說道,絲毫不像陳賀州,腿都軟了。
“用最快的時間,將名圖掌控,為我所用,至於靠山,你隻需知道陳懷淩就行。”葉昊天平靜說道。
“是。”李祥趕緊磕頭承諾,內心雀躍不斷,出生低微的他,終於有機會真正的融入社會高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