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年紀輕輕,竟也有一絲若有如無的成熟氣息,而她柔媚溫婉的麵龐又壓過了眾多師姐師妹,成為合歡派當之無愧的第一美人。
隻可惜眾人有意若離,而若離卻無意眾人,她的目光掃過眾人的麵龐,不做任何停留,最終落到張旭的臉上,忽又一瞥,看到了戒色和尚。
李杉杉走在若離身邊,看到張旭和方邪,又看到戒色站在方邪身後,哼了一聲道:“這幾個家夥,果然是一夥的!”
張旭與若離對視,本能地笑了笑,不想若離扭過頭去,臉上一點表情沒有,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方邪也覺得奇怪,李杉杉幹嘛老瞪著自己,自己都與她許久不見麵了,又沒招她惹她。
戒色忽然道:“合歡派的小妮子真是越長越水靈了。”
張旭和方邪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關鍵在於戒色和尚,他們惱怒地瞥視戒色,心中叫苦不迭。
戒色不明所以,疑惑道:“道兄,師兄,你們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方邪索性回過頭去,不再理會戒色,搞得戒色一頭霧水。
片刻功夫後,又有一批人走進大廳,戒色喜道:“你們看,是神醫。”他對救治自己屁股的阮如玉一直感恩戴德,念念不忘。
阮如玉跟在一位白發老者身後,那名老者想必就是長生門的玉虛子了。玉虛子好歹也是幾百歲的人了,臉上卻少有皺眉,精神飽滿,鶴骨仙風,仿佛真的是位活神仙。與他相比,那個逍遙子不過是個小兒科,吞天老祖看上去就像一千歲的人,枯木老怪直接可以歸為塵土了。
玉虛子捋著自己的胡須,見了誰都笑盈盈的,眾人也都給他麵子,紛紛回禮。他經過殺生和尚的身邊,拱手道:“這位是七聖宗的新任宗主吧,失敬失敬。”
殺生和尚有些受寵若驚,忙起身還禮道:“前輩客氣了,是晚輩失敬失敬。”
玉虛子道:“哎,你是宗主,我是門主,你我同為聖教出力,什麼前輩晚輩的,你稱呼我為玉虛子,我稱呼你為殺生和尚,豈不很好?”
殺生和尚不善言辭,一時愣在那裏,不知該如何作答。
玉虛子笑道:“就這麼定了。”他又看到吞天老祖,驚奇道,“這位是當年七聖宗的吞天老祖吧!”
吞天老祖道:“正是在下,玉虛兄,好久不見啦。”
玉虛子搖了搖頭,歎息道:“老了老了,都幾百年不見了,吞天老祖身子可好?”
吞天老祖道:“勞您掛念,身子挺好的,我看你氣色不錯,一點也不顯老啊,倒是我,都快入土的人了。”
玉虛子笑著搖頭,道:“我們這些老東西,年紀都一大把了,也該入土了,不想入土前還被老毒物招了過來,不知道還能不能發揮發揮餘熱呀。”
說話間,又一名老者走入大廳,他的身後跟著風度翩翩的楊牧。
“喏,說曹操曹操到,老毒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