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宿的地方與半山腰的木屋沒多少距離,戒色和尚走了不大一會兒便到了。戒色和尚雖然身殘,但是誌堅,下麵被割了大半,腦中的欲念卻是無窮無盡。
他悄悄地湊到木屋前,側耳傾聽裏麵的聲響,裏麵並無聲響,看來紅衣姑娘已經酣然入睡。他的腦海裏立時浮現姑娘的側臥嬌睡圖,雙目放光,心癢難耐。
或許是出於習慣,戒色走到窗戶邊,手指輕輕一扣,推開了一道縫隙,他貼著老臉朝裏張望,裏麵的光線昏暗,看不清姑娘所在的床鋪。他索性推開了窗戶,讓月光灑落進去,一道紅色的身影躺在不遠處的床鋪之上。
好一個曼妙的身影,不想睡姿彎曲,身材盡顯,這小妮子雖然嬌小,但是凹凸有致,韻味十足啊。
戒色忍不住一個激靈,雙手趴在窗戶邊,就要翻身,轉念一想,當真老糊塗了,有正門不走,爬什麼窗戶啊。他輾轉來到門邊,輕輕地推開房門。
房門並沒有上門閂,可見這個姑娘對外人絲毫沒有戒心,就算今晚不被自己糟蹋,他日也必被別人糟蹋,與其被別人糟蹋,不如被自己糟蹋。
戒色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摸索進去,走到姑娘的床邊,聞到了若有若無的幽香。他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一件再一件,他恨自己,為什麼要穿這麼多衣服出來。
終於,褪成了最後一件,月光灑進來,映照出一個光著上半身,隻穿一條褲衩的大和尚。大和尚的對麵側臥著一名酣睡的紅衣女子,這種場麵,隻怕幾百年難得一見。
戒色舔了舔嘴唇,眼神迷離,伸出粗大的手掌,解開女子的腰帶,他由於太過激動,雙腿都開始顫抖了。
腰帶滑落,戒色的心劇烈地跳動,他不明白,自己做這種事早已駕輕就熟,為何今日卻這麼緊張,就好像潛意識裏覺得有很多人在附近窺視。他環顧四周,除了自己和姑娘,並無旁人啊。
腰帶滑落,衣衫鬆弛,接下來就要翻過她的身子,然後幫她寬衣解帶了,戒色和尚很喜歡幫女子寬衣解帶。
“你來了。”紅衣女子忽然道。
戒色粗大的手掌停在半空,心中一陣顫抖。
許久,女子不再說話。
見鬼了,原來說的夢話,戒色鬆一口氣,忽然想到,自己身為淫賊,就算姑娘醒了,依然可以霸王硬上弓,怕她個毛啊。再想想方才的驚嚇,臉上不禁閃出一絲紅暈。
他的手繼續向前,碰到了姑娘的右肩。
“不要停,繼續。”姑娘又道。
戒色再次心驚:“我靠,耍我?難道姑娘已經醒了?或者把自己當做了別人?原來這姑娘躲在荒野之中,是有野漢子的啊,想想也是,她一定和野漢子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後被家人趕了出來,無奈躲在鳥不拉屎的地方。”
別想那麼多了,辦正事要緊。既然這姑娘不守婦道,就讓老衲替天行道吧。
戒色心裏美滋滋的,手中稍一用力,將紅衣姑娘翻了過來,以邪惡的目光看向姑娘粉嫩的麵龐,頓時嚇得麵無血色,蠢蠢欲動的下體也如泄了氣的皮球。
姑娘早已不是黃昏時的姑娘。那時候她還粉嫩,還可愛,可現在臉畔皆是濃密的須毛,整個腦袋包裹在須毛之中,再被月光一照,說不出的詭異恐怖。再看她的身子,除了紅衣不變外,裏麵卻像幹癟的枯木,一節一節,一段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