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可要小心了。”悟空答道。說完便去幫大黑整理篷車。順便聊了起來。
“我說大黑賢弟,雖說你塊頭大,力氣大,但這一路要總這樣手推篷車,也是挺辛苦的。何不在車轅上裝根纖繩,可以用肩著力。這樣定會省力許多。你說是不?”
大黑一聽,道:“猴哥真是機靈,沒錯。我也在琢磨有什麼可以省力的法子,不想被猴哥點破。”大黑滿臉的驚訝。遂從身上取下長槍對悟空道:“我這支鐵杆金尖槍,估計也用不上,就用它當繩索好了。”說完。嘴裏念念有詞,手掐決指對準長槍道聲:‘南無阿彌陀佛,變!’
好端端的一杆長槍忽的變軟成了一條綢帶,搭在大黑手上。
“咦!大黑,看不出你還有些能耐。”悟空詫異道:“來,我們把它綁上去”。。。。。
這邊白曉燕顫顫走到湖邊,看著伸出久不見陽光的玉手,煞是無力蒼白。她試探的將手微微探出傘外,想感受下陽光的滋潤。卻猛然像火燎一般刺痛。一縷淡淡的青煙從手背上升起。她咬牙縮回。那種銘心的感覺深深烙在手背,變成一道淺淺的粉色傷痕。
“難道我是真的不能感受陽光嗎?”白曉燕不禁問自己。“唉。”
白曉燕自歎自憐。心想:“我所剩下的日子已是不多,隻要能和悟空哥哥在一起,這些又算的了什麼呢?這要在往後的時間裏,多讓哥哥見見曉燕的雨潤紅姿,多多了解曉燕心裏的萬千情緒。此生還需當心什麼。足矣了!”
想到這裏,白曉燕撫下臉上的麵紗,摘取鬥篷。雨傘下,露出一張蒼白娟秀的臉。隻見她雲鬟挑起。盤如睡鳳,鬢角纏耳,雙垂玉龍,蠶眉素黛,杏眼墨眸。鼻挺臥駒。殷桃小口。若不是天妒紅顏少雨潤。定賽那昭君出塞落雁容。。。。
曉燕緩緩蹲下,輕輕地手沾湖水,慢慢撫摸嬌白的麵頰。洗去多年的苦澀,歲月的鉛華。水珠在曉燕的手中滴滴滑落,在陽光的折射下熠熠閃爍。宛如粒粒晶瑩剔透的明珠。又酷似顆顆情人眼裏的淚花。
曉燕此刻不能自己。盡情的釋放壓抑心中的幽怨。她伸手撈起一椈清水,灑向湖的中央。那落下的清水打的湖麵傷痕累累,化作層層漣漪悠悠淡去。這不是湖水,分明是思念的愛意。
她發泄著心裏的苦悶,擾動的湖水肆意侵蝕著她的麵容。
忽然間,曉燕發現離岸不遠的水麵,點點蓮葉上一株水芙蓉格外的嬌豔。在微風的輕撫下,輕輕擺動莖枝,頻頻點頭仿佛在召喚曉燕,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勇士愛神兵,美女戀花枝。曉燕也不例外,想也不想,伸手去摘,可就在觸手可及的刹那,水芙蓉卻稍移向湖中一點。曉燕不加思量,又探了探身體,伸手過去,水芙蓉卻又移了一點。
“怎麼回事?難道此花偏不讓我摘不成。”想到這裏。女人的嫉妒執拗之心充斥著曉燕的腦海。“我非要摘到你不可。”
她定了定腳。稍稍傾斜上身,伸手盡力向芙蓉探去,還差一點,對。還差一丁點。好。剛剛好。曉燕的手夠到了那株芙蓉,握住,向上一拔。。。。。。
“曉燕小心!不要摘它!”那邊悟空一聲大喊。“有妖怪!!!”
晚了,慢了。還是遲了。隻見那株芙蓉忽的如水蛇般纏上曉燕的手臂,周邊水麵裂開一個大口。白曉燕被那芙蓉拉起一頭栽了進去。隻聽得曉燕撕心裂肺的一句呼喊:
“悟空哥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