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麥克,我們是個大家庭,想要過上富貴奢華的生活,財富的積累是必須的。吳佩佩分到的家財至少也有十幾萬兩銀子,她看中你,不顧社會輿論要跟你過日子是你的福份,我們不在意,你何必挑三揀四呢。給她一個八夫人的位子,不會讓你難堪的,你的身體我們會替你保護好的,今天早上是刺激過頭了,以後好好鍛煉身體。”這裏隻有謝秀珠敢說這種話,她和甄玉環是歌妓出身,兩人一搭一檔,替李國樓著想,家裏的人都被她們兩人說動,呆在大家庭才知道人多的好處,每天都能尋找樂趣。
“我不同意!”李國樓勃然大怒,甩掉謝秀珠的手,發脾氣了。
耶利亞拍案而起,怒道:“麥克,這件事我們商量好了,多一個人多一條路,有什麼不好!玉環姐說得沒錯,我們現在看中的是你這個人,以後還是賺錢排在第一位,英租界的房子誰來出錢建造,你有錢嗎?我們要住花園洋房,難道要等到十年以後嗎?現在有玉環姐和佩佩姐出錢,你還有什麼多想的呀。大不了我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可可可是!奶奶們你們不知道,有多少人打我打鬼主意,你們開了個頭,以後哪個富婆又來插一腳,我還有活路嗎?”李國樓結結巴巴頹喪的坐下,心情複雜難以表述,太有名不是好事,他竟然成為有錢寡婦眼中的香餑餑。真理報紙上刊登過他的半裸照,讓李國樓成為婦女夢寐以求的男人了。
“哎!麥克,我也欠吳佩佩一份人情,她真的不錯,你也看見過,我們都不貪婪,你不用多想,這件事慢慢來吧,讓你和吳佩佩多了解幾次。散會!”甄玉環也有難言的苦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欠了吳佩佩一份情總是要還的。
“大奶奶,你給句話呀!”李國樓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看向他的救星。
“哦······這對玉馬,我先拿回房間玩兩天。”陳香芳走過去,拿起價值千貫的古董玉馬,夢寐以求的錦衣玉食的生活就是應該這樣,讓她的寶芝房賺到十萬兩銀子,這輩子就別想了,收回投資至少也要三四年。她是吃頭一份好處的人,家裏人都要孝敬她,陳香芳希望這個家越興旺越好。
“我討的是什麼樣的人啊!”李國樓對著空空蕩蕩的客廳,捶胸頓足,一股冤氣無處發泄。
浴室裏蒸氣繚繞,熱氣騰騰,李國樓坐在大木桶裏閉著眼睛,身後真由子拿著一把鋒利的剃刀,在替李國樓剃發。
“真由子,你後悔嗎?”李國樓生死由天,一條命就掌握在真由子手裏。
“不會!麥克,你要保重身體,做好平均主義,我就不會後悔。”真由子手裏的剃刀,在李國樓額頭劃過,這裏數她有這個服侍人的本事,隻要是男人,跑到這裏唯有被她操控,她在這隻大木桶裏享受著生活樂趣。
“哎,說後悔是假的,可這是不合規矩的事,我做了這麼多壞事,要被天譴的呀。”李國樓吐露出內心的秘密,身後的就是個蛇蠍女人,可以為他做任何事,也有可能會要他的命,但是李國樓就是喜歡賭,他把自己的命放在真由子的手掌心裏。
真由子把剃下的頭發,扔進一個盤子裏,轉到李國樓身前,嬌軀抱著李國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安慰道:“麥克,別多想,誰叫報紙上寫你是大種馬呢,女人都要為下一代考慮。我呆在這裏很幸福,姐姐妹妹都很好,麥克你就是毒藥,女人知道不能和你接近,但還是撲過來。你不要理睬世俗會怎麼說你,我們現在都是為了你,以後我們生活在英租界過神仙一樣的日子,那些西洋人哪裏懂得大家庭的樂趣,我們自己樂在其中就行。”
李國樓兩隻手撫摸著真由子嬌軀,嘴裏歎道:“親愛的真由子,現在我們幸福美滿,可二十年以後怎麼辦?這麼多子女,都想多分家產,做人還有什麼樂趣?”
“傻瓜麥克,有甄玉環在這裏就不會,她會讓子女們和睦相處獨立生活的,你隻要做好老爺就行,三十年平均主義哦。”真由子手勢靈活,讓原本心無雜念的李國樓欲念複生,兩人在大木桶裏擁吻在一起,真由子身形像八爪魚一樣,黏在李國樓身上,水花四濺歡樂的哼嚀聲響起。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這裏的每一位奶奶都拿到好處,哪會不說好話呢,真由子臉上流露出滿足的笑容。
李國樓牽著真由子回房睡覺,床上陳香芳累得睡著了。
“哎!”李國樓心裏有些愧疚,家裏最辛苦的人就是陳香芳,他親吻一下陳香芳的臉,吹滅了油燈。腦海裏卻在想那個送上門的寡婦吳佩佩,明天該去回禮看看她了。
“小樓,我想有一對子女,那對玉馬我要留著。”蘇醒過來的陳香芳開口就是子女和玉馬,兩者還是相互關聯的。
“哦······”李國樓知道怎麼有個兒子,翻身將陳香芳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