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生活就走上了正軌,早上5點鍾起床,開始練功,九點鍾吃早飯,然後騎上摩托車出去打獵,下午4點鍾回來,準備晚飯,吃完晚飯,從五點半開始檢修摩托車,處理日常事務,晚上八點半開始練功,十二點準時開始睡覺。
幾天下來,摩托車的組裝,他已經很熟悉了,唯一的一點缺憾是,總共攜帶的三副滑翔翼,已盡數損壞,這方麵就不能進行訓練了,整套組合式的摩托車,三個部分都已經駕駛得十分熟練,在駕駛過程中,將其中的一部分扔掉,駕駛剩餘的部分繼續前進,也已經練熟。
至於駕駛摩托車,在各種複雜的路況下行駛,在已經不成問題,因為他住的這個地方,是提前就選擇好了的,處在森林和草地的邊緣,總的地勢比較平坦,有土有石,但裸露出來的石塊,分布並不均勻,而且,大部分的石塊,都高出地麵二三十公分,石與石之間的距離,有寬窄不一,駕駛起來,極端的艱難,再加上從森林裏流出來的溪流,不時地在草地上衝出一條條溝壑,雖然不是十分的深,但如果你沒有避開,肯定會一頭栽進去,雖說沒什麼大礙,但你要把數百斤重的摩托車,從一人深的溝裏弄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頭兩三天很安靜,到了後來,每次在草地上練車的時候,總能從森林裏跑出來一些動物,有野狗,有狼,狐狸,甚至還有幾隻大喜鵲,總是跟著他的身後猛跑。
甚至有一次,蘇東來剛剛獵到了一隻鹿,就引來了一隻豹子,在摩托車上後麵猛趕,蘇東來剛剛駕車跑出森林,兩者一追一逃,在長滿荒草的丘陵上,追逐了十多分鍾後,蘇東來就跑不過對方了,於是他拔出了長刀。
雙方對戰的結果,是蘇東來劈了豹子十幾刀,但每一刀,都隻給對方留下一條淺淺的傷口,而蘇東來護甲的前胸和後背,被抓了十幾爪,很多地方的甲片都被扯了下來,最終,那頭還沒有死透的鹿,被對方叼走了。
至於武術,蘇州來的練習,達到了狂熱的地步,為了保證自己不在練習中迷失,停不下來,蘇東來在自己身上,安裝了兩支電擊器,每隔一個小時,電擊器就會發出幾千伏的電壓,電擊蘇東來的表皮,使他從練功的狂熱中清醒過來,然後終止練習,恢複體能。
十路彈腿,八極靠樁,詠春木人等,這些最基本的動作,每一種每天都要練一個小時以上,劍術,箭術,刀,棒,有相互交替鍛煉,原來的地躺功,一直都是在平地上練習,而現在,他就在草地上的亂石叢中練,那難度增加的不僅僅是一倍兩倍,而是成數倍的增加。
為了保持體能,他現在每天都是吃生肉片,僅僅隻占一點鹽膏,由於這裏的動物生存艱難,能活下來的,它們的表皮都十分堅韌,就算是露西的那把長刀,也有一多半的獸皮割不開,在這種情況下,柳生家祖傳的那塊鐵片,發揮了巨大的功效。
每一次得到的獵物,蘇東來都是在獵物剛剛死亡,體溫都還沒有消失的時候,運氣片冰勁,用那塊鐵片剖開動物的皮毛,然後將那些肉,直接片成巴掌大,一兩毫米厚的一片片薄片,然後再冷藏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他也發現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當然,這也不算發現,因為魚太郎老先生的日記裏,就已經提起過這個事情,就是用這種方法片出來的肉片,就好像被急凍過一樣,雖然肉片還是軟的,但肉片的兩麵,卻沒有任何一點汁水流出,這樣片出來的肉片,直接吃起來的話,有一種十分特別的味道,也許這就是古人說的,那種生魚片的味道吧,而且,這樣片出來的肉片,即使密密麻麻的疊在一起,在放進冰箱裏冷凍,他也不會相互粘連在一起,而依舊是一片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