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幾槍沒有打中他,但是蘇東來看到了他的腿上綁著紗布,應該是受傷了,再加上他不想放棄毒蜂這個大殺器,所以,在對方離他隻有十幾米遠的時候,他站了起來,向對方衝去,同時舉起阻擊步槍,向對方開了一槍。
從對方開始過河,到上岸,再到衝過來,總共不到十分鍾,蘇東來也開了十幾槍,估計隻打中了一槍,就是腿上的那一槍,其他的全部放空,這隻有兩個解釋,第一個,就是自己的技術太差,打不中對方是正常的,第二個,如果自己的射擊技術還可以,但是依舊沒有打中對方,在這說明了一點,對方對危險極度敏感,每每在最關鍵的時候,被他避了過去,但蘇東來不認為自己的技術太差,這樣一看,隻有對方對危險太敏感這一說了,所以在最後一槍,蘇東來沒有瞄準人,他瞄準了對方手中那根長長的金屬杆。
趁著對方正在空中飛躍,長杆正點在地上,移動不便之時,“呼”的一聲槍響,正中杆子的中間,雖然這種紮帳篷的杆子比較結實,但畢竟不太粗,杆子的正中間被打了一槍之後,兩邊隻剩下了一點點薄皮,在張大森的體重壓迫之下,一下子就折斷了。
正是因為沒有瞄準他,張大森沒有感受到危險,沒有在中途改變長杆的方向,所以蘇東來一槍就把它打斷了,措手不及的張大森,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直接向地麵跌落,而就在緊要關頭,蘇東來直接拔出長刀,殺了過來。
其實張大森的背上,也背著一支激光槍,但是他的右臂受重傷,左手又要掌握那支長杆,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戰鬥,但是人到了一定的時候,他總會想辦法的,當他看見蘇東來撲過來的時候,就把身子一矮,整個人坐在地上,將手中剩下的半截短棍,朝蘇東來疾點而去。
由於需要搶占那麼一點先機,所以蘇東來來不及重新上膛,隻得將手中的狙擊步槍一扔,從身後抽出長刀,在狂奔中使出一招猛虎下山,然後長刀舉起,當頭劈來。
張大森半躺在地上,上半身往後仰,短棍向前直捅而來,直到這個時候,境界上的優勢顯露無疑,更強的力度與更強的掌控力,使張大勝的短棍,如雷電般的當胸袋來,還沒有等蘇東來的長刀劈下,對方的短棍,已經提前捅在他的胸口上了,無奈之下的蘇東來,隻好將手腕一抖,將已經舉在頭頂的長刀轉向,刀口向著自己,刀尖劃過一道弧線,移向自己胸前。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打法,在半空中的速度來,全身的力量已經集中於雙臂,準備一刀劈出,此時要進行力道轉換,已經來不及了,好的力量沒有集中於雙腕,使得雙晚還有相當的靈活性,才能夠在下落的同時,將長刀轉了一個向,這樣子一來,當對方的短棍捅穿自己的胸口時,自己的長刀,有勞動合同的對方胸前,由於對方沒有護甲的阻擋,就相當於用刀,直接把對方釘在了地上,兩敗俱傷。
舒東來無法轉換自己的力道,並不意味著張大森不能,對於不想同歸於盡的他,將短棍點出了方向,做了一定的偏轉,剛好停在蘇東來的刀尖上,本來就已經沒有什麼力道了的長刀,被點得脫手而飛,當然正是因為這一偏轉,使得張大森短棍上的直擊力道,大為減弱,點飛長刀之後的短棍,順勢點在她的右胸,將他的整個人都撞得飛起。
胸口的髒器一陣震蕩,蘇東來被撞得差點閉過氣去,然後重重地落到旁邊不遠處的一處灌木叢中,還好,他的方位感沒有缺失,長刀已經飛向遠處,但是幾步之外,就是她剛剛扔掉的步槍,在灌木叢中剛剛滾了兩圈,就順勢翻起身,緊趕幾步,一把抓起了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