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個了,先說眼下吧,你有什麼打算?”
“在你這裏的渠道落實之前,我還想到其他的地方去走走,你能把我送到凱山酒店嗎?”
“可以。”
……
在離開凱山酒店兩個街口的地方下車後,蘇東來目送著山子的車,消失在滾滾的車流中,然後他自己也換了一個方向,像一個休閑的旅客一樣,混入了三三兩兩的人群之中。
來到了第一次和貝爾見麵的那家超市,在裏麵無意識的閑逛著,逛著逛著他就進了洗手間,幾乎不到五秒鍾,他以另外一個形象,走出了洗手間。
原來裝礦石的那個圓筒,已經不見了,變成了一個裝著釣魚杆的圓桶狀背筒,上麵還用古老的英文字母寫著宇宙釣魚的字樣,而原來裝著雜物的旅行背包,則變成了一個裝衣物的小旅行箱,帶著輪子和手柄的旅行箱,在地上拖動的,十分方便。
這些東西都是提前準備好了的,是蘇東來在水底練功的時候,畫好了圖樣,委托範保財去定做的,其思想根源,還是來自於山本先生,它的技術基礎,依舊是來自遠古的忍術。
前麵已經說過,如今的世界,對一個人的鑒別,唯一的就是腦波,甚至連基因都不是很看中,更別說什麼發式,外貌,衣著等等,但是山本先生很固執,他一直在研究這些無用的忍術小技巧,他認為,人類將眼睛這個器官,作為認識外界事物的優先通道,是有道理的,所以任何一個事物,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印象最深刻的,而這種印象,卻是分析犯罪分子心理活動的最根本的基礎,一定不能忽視,反之,你如果要在犯罪分子的眼皮底下活動,那麼,這樣的一些忍術技巧,可以讓你有最小的幾率被發現。
就這樣,蘇東來不停的出入各種公共場合,不停的更換著自己的外形,不斷地穿行在大街小巷中間,即使在這期間,他也扭斷了好幾個準備打劫自己的人的脖子,最後終於找到了鴿子留給自己的地址。
這是一間很小的一室一廳 ,沙懷山由醫療機器人陪著,住在裏屋,外麵客廳裏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大部分的東西蘇東來都不認識,但是有一樣東西蘇東來卻十分感興趣,那是一個機甲駕駛員的頭盔……
幾天過後,周壯傳來消息,幾家采礦者工會,聯合起來組織了一批人,要到一個偏遠的礦物星上去采礦,已經聯係好了一艘貨運飛船,這批人將以飛船上的船員身份,偷渡出去,在這裏麵,也把他夾帶了進去。
類似的偷渡,在這段時間很普遍的存在,所以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在南四十五區的主起降場,他們被運垃圾的車輛,以一次一個人的頻率,偷偷地運進去,集中在主起降場裏麵的一個小房間裏,一天後,他們登上了一艘大型的貨運飛船。
機場海關的手續已經辦好,申請好的航道已經設置完畢,現在需要對飛船的動力部分,進行最後一次起飛前的常現檢查。
蘇東來在這個時候,還是覺得他應該給王延祖告個別,不是說告訴他自己要去哪兒,至少要讓他知道,自己已經離開這裏了。
通過一隻不記名的腕式通訊器,他撥通了王延祖的私人電話,說了一些事先約定好的暗語之後,雙方確定了對方身份,蘇東來講了自己馬上就要出去的事。
然而,王延祖在電話裏說出了一個讓他無法相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