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侍衛的嘻嘻哈哈聲中,襪子被衝了個幹幹淨淨,然後機甲將他送到另一個武裝分子的麵前,這個武裝分子直接抄起一個蒸汽發生器的出汽口,噴出的高溫蒸汽都超過了七十度,,給襪子裏裏外外消了個毒,然後噴出熱風,將他身上的衣服蒸幹,裏裏外外不僅洗了個澡,連帶著身上的衣服也洗了,最後,這名武裝分子還十分貼心的在熱風中加了一點香水,直接造成了襪子,全身都香噴噴的,就像同性戀中的兔爺似的。
然而,誰也沒有笑他,因為接下來,每個人身上都可能發生同樣的事情,鴿子洗了之後,也被放在一邊,在武裝分子的看護之下,輪到東方碰的時候,東方碰很淡然的問道:“你們確定要這麼對待我嗎?”
領頭的護衛隊長譏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們桑切斯家族的人,怕過誰嗎?來呀,兄弟們,給我使勁的洗。”
每個人都洗了一遍,哪怕是機械蛇上的那位重傷駕駛員,幹淨的蘇東來都不例外,不過在給他洗的時候,他自己隻是從他的身上,往外掏出了兩支激光短槍,表示隻有這兩隻武器,至於它的長劍短劍和菜刀,那些武裝分子打扮的護衛,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不讓他帶走,理由是太髒了,無可奈何的蘇東來,隻好自己走到澗水邊,將那些東西在水裏漂洗了一遍,然後撈起一支充滿了氣的塑料包裝袋,把這些東西包起來,裝進包裏去,提在手上,這才被一個護衛,用鉤子掛著,然後啟動單兵飛行器,將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送進了飛船。
正當那名機甲開始轉身,也準備飛回飛船時,這具機甲的原配駕駛員發話了,他要求這名維修學徒工,將機甲裏裏外外都衝洗幹淨,連駕駛艙也不例外,要保證不帶一絲便便的氣味,不然有他好受的。
可憐的維修學徒工,根本就沒有本事調動那些護衛幫忙,隻好一個人駕駛著機甲,來到水邊,自己從駕駛艙裏下來,開始衝洗機甲外麵。
外麵衝洗幹淨後,學徒工啟動單兵飛行器,上升到機甲的胸部,打開座艙的艙門,準備放入一個微型的清潔機器人,將機甲的內座也清理一遍。
打開座艙的艙門之後,學徒工站在踏板上,彎腰正準備進入座艙,一道粗大的激光從對麵的山梁上射過來,將學徒工背後的單兵飛行器給打爆了,四處飛濺的碎片,又將沒有穿衣甲的他,直接削成幾大塊,有碎片在座艙內亂跳,整個控製係統起火了,失去了控製的機甲,一頭栽進水裏,帶著它的維修工,到岩縫深處私聊去了。
幾乎就在同時,另一道激光擊中了正在緩緩收回的機腹炮塔,剛好擊中了炮架的承重梁,造成了整個炮塔的掉落。
朱可夫自從丟了平寶逃走後,將虜獲的人質,送往約定的地點,雖然提交了那人與範保財一起的照片,但是對方並不認可,一直把幾個人扣了一整天,在得到了某些信息之後,才把他們幾人放走。
但是朱可夫已經知道了他們是桑切斯家族的人,對於桑切斯家族那極端輕慢,甚至帶有侮辱性的待遇,深深地刺痛了朱可夫,他自認為是陸軍元帥的後代,血統高貴,怎麼能夠心理平衡呢?所以他決定報複。
在那些人的駐地外盯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今天終於跟著出來了,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艘新式的星空戰鬥艦,居然還帶著機甲,要知道,機甲可是這種星空戰鬥艦型號的選配,如果能搶到它,那可是大賺了。
好在那些人的駐地,離南四十五區首府,有幾百公裏的距離,所以朱可夫等人的行為,沒有任何人在意,當他們租用的那艘落後的觀光艇,遠遠地吊在別人身後的時候,別人根本就不在意,等他們順著山穀找到那艘艦時,那艘艦正懸浮在山穀上空,平寶等人的頭頂上。
於是他們在另外一個山穀裏停下,因為他們乘坐的是一艘遊艇,強度較弱,大型的激光炮安放不方便,於是他們五個人,將兩門激光炮抬下來,將一門炮架在一個小山頭上,在另一門炮的炮架上,裝上了四部單兵飛行器,然後將四部飛行器的控製器聯在一起,由兩個人操控。
結果,山頭的人一炮就將機甲打翻,另一門炮一炮將對方的一個炮塔打掉,然後兩個人將那門炮駕著飛起來,直接來到星空艦的上方,將炮口對準了它。
本來,星空艦正準備回收機甲,機背上的機甲艙門已經開啟,這就意味著,整個星空戰艦的防護層,打開了一個大洞,像朱可夫這樣久經陣仗的老海盜,如何能放棄這個機會?
所以,當那四台單兵飛行器,抬著那門一百毫米的激光炮,對準這個防空洞的時候,朱可夫猶豫了,他決定,將這艘星空戰艦,當成自己的財產,他舍不得破壞它,於是他們兩個人,帶著那門重炮,狠狠的砸在了星空艦內的機甲艙裏,將已經完成了充能的激光炮,對準了機艙裏的人員進出通道。
朱可夫打開了自己的通話頻道,興奮地對剩下的幾個人說:“從現在開始,這艘星空艦,就是狐鼠海盜團的先譴艦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