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談論著美食,接著又共進了晚餐,晚餐之後又上了樓頂花園,在花園裏又碰到了激烈的槍戰,然後就隔了一天,警察局長把自己找去了,仔細地問自己與他們交往的過程,然後又把自己交給其他人,又再一次的被問到,自己與他們交往的過程,直到今天,自己才被放出來,從區警察總局回到了自己的家。
父母還什麼都不知道,以為自己忽然要加班呢,可是今天躺在床上,仔細的想一想,難道我真是對貝爾有好感?還是對那位沙先生有好感?又好象都不像,那為什麼在我的心裏,總有一種要和他們繼續交往的衝動呢?難道是因為我和他們在一起,總會有意外發生?就好像在樓頂花園,忽然發生的槍戰一樣?
還真是奇怪了,我的父母,都隻是普通的政府公務員,我也是順風順水的長大,用別人的話說,就是有福氣的孩子,而且我的性格也不古怪,那為什麼我有點渴望有意外發生呢!難道是我厭倦了平靜的生活,向往那種生死兩重天,充滿了波瀾壯闊的冒險生涯?內心渴望著刺激?
心中對自己充滿了迷茫的齊雅,愣愣的坐在床上,看著被眼淚打濕了的床單,長長的歎了口氣,就厭厭地走出房間,看著空蕩蕩的家,決定到外麵的小花園裏散散心。
這是一套政府補貼房,一百六十八個平方的房子,讓一家三口住著也不是顯得那麼擁擠,小區裏的綠化麵積也還過得去,假山與噴泉,也布置得錯落有致,齊雅走到樓下,看到那幾個剛剛放學的孩子,從身旁跑過,就抬起左手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下午四點半了。
如今的居民,極少把孩子帶在身邊,一般都放在社會福利機構,當然了,這種社會福利機構也分很多種檔次,像齊雅這個小區裏的居民收入,就決定了麵對他們的社會福利機構,不會太差,孩子放在那裏也放心,但是也有極少一部分的家庭,還保留有極端傳統的觀點,堅持將孩子帶在自己身邊,隻是讓他們正常的去上學放學,而此時學校也已經放學,所以她才能看到孩子的跑動。
百無聊賴的齊雅,慢慢的向小區花園走去,很快,身後消失了的孩子們,又開始往外跑了,不過這個時候的孩子,已經扔下了書包,一人拿著一支玩具槍,興衝衝地聚集了起來,最小的那個七歲孩子,都拿到一隻博朗寧手槍,幾個十來歲的孩子,都拿著Ak47,隻有一個大一點的孩子,十一二歲,拿著斯太爾通用狙擊步槍,?這些孩子都扛著槍,一邊說笑,一邊向小花園的中心走去。
八九斤重的槍支,在這些孩子手中,似乎顯得並不是很沉重,不管是提在手上的,還得扛在肩上的,都絲毫沒有把它看成一種可以殺人的武器,而僅僅是一種玩具而已。
這幾種東西,齊雅都認識,都是最近幾年很火爆的一種複古遊戲裏麵的射擊道具,與以前的遊戲有些不同的是,這款遊戲,還伴隨著一種現實中的射擊比賽,要求也並不高,齊雅自己都得過好幾次獎金,所以她看到這些孩子們蹦蹦跳跳地走開,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幾分鍾之後,花園的中心地帶,傳來一陣劇烈的響聲,這響聲有些奇怪,齊雅從來沒有聽到過,反倒是與遊戲裏的射擊聲很相似,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有點奇怪了,一道大口徑的激光束,從假山後麵射過來,擊中了遠處的房子,在牆麵上發出了一陣爆裂聲。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臥倒在旁邊的草地上,很快前麵的響聲更密集了,激光束也不停地被發射出來,很快,院子的幾棵大樹被擊倒,假山的一隻角也塌了。
“前麵的孩子。”齊雅下意識的喊了一聲,然後飛快地向前爬去,繞過小水池,爬上噴泉旁邊的小台階,伸起頭向前看去,就在幾米遠的前方,5個孩子排成一排,趴在花壇的後麵,不停的向前射擊。
此時的射擊,和以前遊戲裏麵的完全不同了,和以前射擊比賽也不同了,齊雅看得很清楚,隨著扳機的扣動,槍口冒出了熾熱的火舌,從退彈口跳出的彈殼,拋落到水泥地麵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與那槍口發出的沉悶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怪異的和諧。
這些孩子前麵不到二十米遠的地方?,是一個做成卡通形狀的維修小屋,高不過一米,主要是用來檢修地下電纜時,人員進出的通道,平時暴雨時,也可以作為地麵積水的泄洪口,將水快速的排出去。
而此時,卡通小屋一側的小鐵門,已經被打開,大口徑的激光束,不停的從裏麵射出,而五個孩子手中射出的子彈,則直接打穿了鐵門上的鐵皮,打在水泥牆體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坑,但是更多的子彈,則打進到小屋裏麵了。
齊雅飛快的爬過去,趴在那個大一點的孩子身旁,焦急地問他:“小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