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誰說的準呢!
李城主自然是這塞北城的城主,江湖之上響當當的名號,銀龍槍——李青龍,陳總兵是李青龍的拜把子兄弟,姓陳,名單字一個凱,倆個人交情自然是過命的交情,出生入死不在話下。
二人沿著城牆一路走去,看著塞北的風景,偶爾走街串巷,喝點塞北特有的燒刀子,幾杯下肚,再冷的天也暖和了幾分,沒事就來這城牆上走走,春天看黃沙,夏天孩他娘的看黃沙,秋天看黃風卷百草,隻有這冬天有點味道,白花花一片,向小媳婦的胸脯,耐看。
二人閑庭若步,突然李青龍臉色一變,隻聽一聲巨響猛然炸開,平地起驚雷,天地間風雲色變,地動山搖,天空一暗,遠處的林子又傳幾聲狼的陣陣哀嚎,天空異象卻未停止,遠處一道火光從天而降,遠遠的落在幾十裏處的山中,李青龍看到這個異象,淡淡的說道:“天降異象,是福是禍?”
陳凱是個粗人,那懂這些,隻是吩咐備馬,要去看看,然後拉著李青龍往外走去,“管他是福是禍,先去看看。”
塞北之外,皆是牙石峭壁,尤其到了春天,更為淒涼,靠近賽北城一帶海略微好一些,偶爾有幾片大些的林子,所以隻能說是偶爾好些,但是出了塞北,再往南一點,便是一片春色,幾百畝地田地卻養活了比這田地多了將近倆倍的塞北,往西走走更有著一片片馬場,官朝之上眾人皆知,這片馬場養育出的大馬比江南那麵的要好上許多,天生就是戰馬的材料,朝中皆是以有一頭塞北大馬為幸事,隻可惜李青龍當上塞北王之後便下了禁令,塞北大馬以後隻允許出現在塞北的戰場之上,當然有那不知死活的背地裏搞一些動作,不知道這位白麵銀槍的手段,隔日頭顱便掛在城牆之上。
李青龍來了塞北二十年,從趕走蠻子到勵精圖治,再到暗中積攢,這些年可謂是為了塞北攢下了好大的一筆,陳凱自是不解,那蠻子有啥怕的嘛,來了打回去就是了,可是他不知道,但李青龍知道,塞北的蠻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再往北,那裏有一片極北之地,有一群虎視眈眈幾百年餓狼,隨時準備南下,今日一看,時間隻怕不遠了。隻是不知道到底是猛虎出林,還是虎落平陽。
倆個人帶著幾個隨從,二人並排在前,騎馬朝著山上奔去,陳凱開口問道:“大哥,大嫂是不是也快生了?按照說好的我做幹爹。”
李青龍聞言,眼神溫柔道:”是啊,快了,還有半旬,讓娃子認你做幹爹,你想跑都不中。”說完腳下發力一夾馬肚子快了幾分。
陳凱跟在身後嗬嗬的傻笑。
於此同時中原各大門派,卻早已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