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擔心的穿門而過,見我跪倒在地上,擔心的把我抱起放到床上。他坐在床邊幫我擦擦頭上的冷汗焦急的問道:“漫妮,你怎麼了?哪裏痛?”我按著肚子,拚命忍著疼痛,冷汗一層層的把衣服打濕。幕幫我揉著肚子向上揉揉說:“是這裏疼麼?”我點點頭,他手向下點問道:“這裏呢?”我還隻是點點頭,因為肚子的疼痛太劇烈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似的。他焦急的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要不我送你去醫院?”我搖搖頭,本想告訴他櫥櫃左邊抽屜裏有治肚子疼得藥,可是肚子裏的腸胃就像擠成結一樣,疼痛就像大海一樣把我淹沒,意識開始模糊,慢慢昏過去。幕見我暈了過去,他以為我搖搖頭是不願去醫院。著急的捏捏手指,擦擦我額頭上的冷汗,喃喃道:“這可怎麼辦,漫妮不願意去醫院,可是看她真的很疼,難道隻有一個辦法了…我是最純淨的血脈,血可以消除一切病毒。可是,用我的血真的有點麻煩,要一開始用三天,然後一個月一次…要用很久因為我的血會讓人上癮…怎麼辦?我隨時會離開的”他還在為難著,我無意識的呻吟幾聲就算暈過去,身體還是在疼痛。他下定決心般把我半抱在懷裏,輕聲說道:“漫妮,你喝了我的血你就好嘍,你再忍一下。”他用手指劃開手臂,自己用嘴含住血捏開我的嘴巴問了上去。我好像感覺有人吻我,軟軟的還有甜甜的味道。我迷蒙的的睜開眼睛,是幕放大的臉,我一把推開他,剛想問你在幹嘛,看到他嘴邊的血跡,頭劇烈的暈眩,又倒頭暈過去。
幕輕輕的晃了我兩下,著急的問:“怎麼又暈了過去?你到底有沒有好點?”見我沒反應隻好無奈的擦擦嘴角的血,他低頭看著手指上的血好笑的說:“笨蛋,原來你是暈血啊。”笑著目光從指縫滑到我的臉上,抿抿嘴說:“守了幾百年的初吻這麼快就送給你了。”他笑著搖搖頭輕輕把我放下,掖掖被角走了出去。
他關上門,剛才劃開的傷口已經愈合沒有意思傷痕,走到沙發上躺下來。
早上鬧鈴把我吵醒,我把頭縮到被子裏,留下一隻手去關鬧鈴,“扣扣”門被叩響,我沒有理,幕在門外問道:“漫妮,你還在難受嗎?”我沒有理繼續留在美夢裏。幕又敲了敲走了進來,見我整個人躲在被窩裏,把我搖醒說:“漫妮,起床嘍。昨天你麵試的公司說今天會有通知哎!”我慢慢吞吞地從被子裏探出頭,揉揉眼睛,半睜的望著幕,從會笑清澈的眼睛到挺拔的鼻梁,到誘人的嘴唇,誘人?誘人!“突然清醒過來,我睜大眼睛做起來,結巴的問道:”你…你昨天。怎麼會。吻我?“幕笑著抱胸看著我說:”為了救你啊。誰讓你怎麼都不到醫院去!“”我怎麼會不到醫院去?“我有點迷糊的問道。幕好奇的坐在床邊說:”昨晚我問你要不要去醫院,你就一直搖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