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心裏一直都隻有你!”見鈴兒要離開,珊兒急忙喊住。
鈴兒不想理她,這些瓜葛,當斷則斷,不斷則亂,所以她走的幹脆。
回到上官府,就看見書房裏疊得跟座山似的奏折。秉德在一旁小心地伺候著,“娘娘,這些都是最近的公文,比較緊急的,奴才已經挑出來放在桌頭。白虎國的質子送上拜貼,請您盡快答複!冰香穀自上任穀主逝世後一直無主,皇室也在與他們多番交涉,如果我們拿下冰香穀,就可進一步控製王城!”
鈴兒回首詭譎一笑,“秉德,你好像對當今局勢很有把握哦!”
作奴才的最怕主人懷疑自己有篡位之心,鈴兒的這句話立馬嚇得秉德趴到了地上,連聲求饒,“娘娘要相信奴才,奴才隻是跟隨王爺多年,王爺臨行前交待奴才,娘娘新手上路不懂事,讓奴才多多建議!”
“嗬嗬,你怎麼這麼膽小,我開個玩笑而已!”鈴兒拽住了秉德的衣領,轉瞬由俏皮語氣變為厲聲訓斥,“那你還不說解決的辦法!”
秉德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這、這,白虎國質子之約,隻要送去請帖,明日王府一聚便可;冰香穀邊一直有我軍監視,派一名文書前去談判,占了上風先;至於、至於,文案,娘娘隻能靠自己去了!”說到後邊,秉德的聲音越來越弱,眼神不住地飄向鈴兒,膽怯、敬畏或者其他。
鈴兒低著頭,打開自己的第一份文案,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冷峻,“你做到旁邊的凳子吧!”
秉德一陣感動,上官雪聚都未曾給過自己如此禮遇,連忙哽咽地回絕道,“奴才不累!”
鈴兒抬起頭,低吼,“我的話就是軍法,你是不是夠膽違背啊?”
秉德又驚又懼,小步移動到旁邊的一張木椅子上,小心坐下。他開始知道為什麼王爺這麼鍾愛王妃了,“因為王妃的身上有上官家給不了的溫暖和真實!”
“皇室該分發的軍餉還沒到嗎?”
“這個,照一般情況來,他們都會晚幾天,隻要讓軍隊屬地的上官家的糧號預先供應就可以了!”
鈴兒抬頭看了秉德一眼,沒想到他還有兩把刷子。
“樓國使節要來了哦!”
“這個,我們照禮來是無權幹涉,但是曆屆使節都會在朝拜之前,與上官家的掌權人會麵!”
“我明天要不要去上早朝啊?”
“這個,王爺交待了,您不需要去!”
屋頂之上,霖和原君二人駐足已久,最終都還是拂袖而去,得不到任何的值得開心的信息。看著鈴兒那樣認真地模樣,突然覺得很心疼,究竟是誰將一切進展到今日這個局麵。如果,他們隻是平凡人,他們可以像五年前那樣,開心地打鬧,盡情地笑著,哭著,愛著,恨著!可是這世界上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