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僵持不下,項燁不敢貿然開槍,隻要一開槍,對方的人一定如黃蜂般衝上來。而對方也沒有人願意做那個出頭必死的鳥。
時間一點點過去,項燁依然沒想出逃生的辦法,情況對他越來越不利。
就在大家精神疲憊的時候,突然項燁一陣心悸,整個人猶如被電點到般,狼狽的向後翻滾。手中的大狙被突然出現的戰刀砍成兩段,如果不是項燁在關鍵時刻躲開,這一刀下來,他的雙手就沒了。
此時一個人影憑空閃現,矮小的個頭,麵容消瘦,身穿一件略顯破舊的皮甲,如果不是手中的短刃鋼刀閃爍的寒芒,他整個人都像從難民營剛出來的一樣,此人正是剛剛消失不見得那個人。
此人見一刀建功,心頭一喜,單腳為軸,這個人折了個直角,對著項燁攔腰斬落。
項燁此時匕首已經滑落手中,硬抗猛斬下來的短刃刀。這把短刃刀,刀背寬厚,又是精鋼打造,勢大力沉,就這一下項燁手中的匕首險些脫手。
就此格擋的空隙,項燁抽出左腿猛然踢像此人膝蓋,項燁腳下的野戰靴的靴頭都用精鋼包裹,這一下要是踢中了,膝蓋當時就得細碎。
此人不得已隻得抽身而退。
項燁剛剛逼退此人,周圍的人就衝了上來。
失去最大依仗的項燁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個待在的羔羊,眼前的項燁仿佛已經變成了一對紅燦燦的紅螢棒,散發如鮮血般致命的誘惑。
項燁心下一沉,默念一聲“完了”,刹那間項燁整個人都好像從這個世界中剝離,看著眼前衝上來的敵人,動作猶如烏龜般緩慢,仿佛耳邊又想起軍營中響亮的號子,和山崗上老班長的口風琴聲,在耳邊回蕩。
“好累啊,老班長,你知道嗎,我一個人在這裏真的過得好累啊,好像回去找你們,陪你們一起上山打獵,一起抓捕逃犯,一起吹牛,我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小心,抓活的”一聲興奮地喊叫把項燁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哼,想我死?那~你們也都去死吧”項燁怒吼一聲瞬間暴走,反身衝入人群中,隻有在人群中對方才會有所忌憚,下手的時候所有估計,而項燁則不同,四周都是敵人,自管全力拚殺。
項燁此刻時而動作輕靈,猶如輕煙飄過,時而勢大力沉,重重一擊,隻是周圍敵人太多了,十幾把武器砸過來,項燁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受到鮮血的刺激,項燁仿佛回到了地球上與教練學習搏殺時候的感覺,手中的動作並沒有越來越快,但卻越來越簡潔,特種兵的對敵之術將就一招製敵。
此刻項燁每一次出手都會讓對方喪失一個戰鬥力,而不可避免的身上也會留下幾道傷口。
就在此時,項燁側步單肩靠,麵前的人重心不穩,一個踉蹌,項燁借此掩護,來到張浪的近前,張浪同樣使一把短刃刀。
見項燁襲來,甩刀斜劈。隻是刀還沒有落下來就被項燁單手扣住手腕,一帶一扣,張浪的手已經失去控製,短刃刀掉落。
項燁抬起腳根猛磕一下刀柄,刀筆直的插入一人的胸膛,同時項燁右手中的匕首已經刺入了張浪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