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在養著傷呢,你這是要把他往絕路上逼啊”。
季大嘴聽著他把話說完表情突然變得猙獰:“哼,你這是在教訓我嗎?你們以為你們是什麼,你們不
過就是一群牲口,用你們是看得起你們,知道牲口不能幹活的下場嗎?”。
張官徹底暴怒了,聽了季大嘴這樣的言論,他猛地大吼一聲就向季大嘴衝去,楊展飛在旁邊都沒有時
間去拉住他。
眼看著張官的拳頭就要打到季大嘴,那被稱為鄭大人的男子眼睛猛地一縮,也不知他是如何出手,下
一刻張官的身體已經倒飛回來,重重的跌在地上吐出一口血趴倒在地。
牧青看著張官倒地,趕緊看向那鄭大人,此刻他還是保持原來的姿態,仿佛從未動手,隻是終於是開
口說話了:“哼,打狗還得看主人,趕緊出來一個人隨我走。”。
季大嘴聽著那人稱呼自己為狗卻一點也不生氣,表情中竟還帶著一絲得意:“聽見沒,趕緊叫夏庭出
來,否則別怪大人出手傷人了。”。
楊展飛與牧青看著躺在地上的張官,氣息紊亂,肯定已經受了重傷,而夏庭雖說經過幾日的休養漸漸
好轉,但體力活還是不能幹,這次去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牧青呆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從未想過這個世界是如此凶險,大人物的一句話就可以要了自己
這些身份低下之人的性命。
就在他愣在那裏的時候,旁邊的楊展飛開口了:“大人,我去吧,夏庭笨手笨腳的會把事情幹壞,還
是讓我代替他吧。”
季大嘴看了看楊展飛,轉頭看向身後鄭大人。見到鄭大人點頭他便對著楊展飛說:“行,那就你吧,
這就走,別有什麼耽擱,還有你們,以後老實點。”
楊展飛回過頭看向牧青,說:“雲青,照顧好他們倆,過幾日我便會回來。”
牧青就這樣看著楊展飛跟著季大嘴與“鄭大人”離開,想要說話,卻是不知該說什麼。
晚上,王頭來到了幾人居住的房間。
夏庭一直在自責,哭著與醒過來的張官緊緊抱在一起,兩人都是一副淚臉。而王頭也是不停的歎息。
許久王頭終於開口安慰:“算了,別哭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那鄭大人我沒見過,但他好歹也是
宗門弟子,想來也是不會過於難為展飛的,最多也就是受點苦,以後你們也要多小心,季大嘴這人記仇
,一定要小心應付著,別跟他有什麼衝突了。”
“都怪我,要不是上次的事,他也不會這麼刁難我,張官也不會被打傷,展飛也不會代替我去了,都
怪我,嗚嗚...”夏庭聲淚俱下的哭泣。
“算了,別自責了,以後機靈點就是,雜役處就是這樣,身份低下,牛馬不如,唉,你們歇著吧,過
幾日我會去打聽打聽情況。”王頭也是一副歎息表情的離開了。
此時房中隻剩下了牧青三人。三人此時還是一副愁容。
夏庭時而哭泣時而悲憤,手掌已經被自己緊握的出了血,他抬頭看著牧青與張官,仿佛在下很大決心
似的,終於他看著張官開口道:“張官,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上次為什麼被打傷嗎,我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