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雅看著眼前的小青年,才分別兩三天而已嘛,上次——上次壽合幫
的地下賭場被襲,這貨也出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時候這小青年腿部受傷,性格有些怯懦,嚷嚷著要去醫院。
當然,直到今天張曉雅也想不到,林
斌當日的“膽小怕事”是偽裝出來的……
“咦?哈嘍警花姐姐,咱們又見麵了!”林斌嘿嘿一笑。
對於這個女警察他的直觀印象還是蠻不錯的。別的
不說,至少這妞辦事認真,工作起來一絲不苟,而且正義感極強——壽合幫的賭場,多少警務人員都唯恐避之布局?可她卻絲毫沒有推脫的意思,更
不會放不開手腳,雷厲風行,頗有巾幗不讓須眉之感。
“少油腔滑調!我跟你很熟嗎?!”張曉雅一旦麵子也不給。她執行公務向來如此,其他同事
也都習以為常。
張大警花轉而打量起林斌懷裏的方欣瑩,一雙慧眼如炬,似乎是想看出那個小青年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奈何瞅了半天也沒看出啥,
於是隻得將突破口鎖定“受害人”方欣瑩。
打聽了姓名來曆以後,張曉雅例行公事的問:“你是說李浩圖把你騙過來,還用你姐姐的生命安全威脅,
然後誘騙你服用了烈性媚藥,意圖不軌。而包廂裏的其他人都是同謀咯?”
方欣瑩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後似乎突然想到什麼,含羞帶憐的偷瞄了
一眼林斌,繼而又搖了搖頭:“他不是。他是來救我的。”
“你是說,是這小子救了你?!”張曉雅眼睛瞪得很是有些誇張。別逗了,上次地下賭場
外,這小子大腿被割破了點皮就要死要活,怕死的要命。這種人怎麼可能上演英雄救美的把戲?
張曉雅在部隊呆過的時間可不短,即便沒有細致檢驗
那些傷員,可僅僅從表象來看,都能看出下手之人有多牛叉:這些傷員的傷勢都不輕,其中以昏迷不醒的李浩圖為最。他命根子都被踩爆了,這輩子
恐怕都無法再有子嗣。一般男性,那個部位受到重擊,極有可能當場死亡的!
但是李浩圖並沒有死,對方拿捏的力道和下手角度很是講究,這可不是
普通莽漢,或者而江湖上的那些混混能做得到的,更別說這樣一個高三學生!
“就是他呀!他還給我支招,幫我姐姐自救。”方欣瑩見對方一露臉不
相信,心裏急了,她可不想自己的救命恩人被冤入獄,更何況,自己在不久之前,才剛剛把自己交付給他……現在想想,羞煞尷尬之餘,卻也有一絲
理所應當的意味。或許她就是那種比較傳統的女人,不排斥什麼以身相許之類。
“張隊,李浩圖肩骨中彈,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張隊,這個人腹
部中彈,不過子彈避過了消化腸道,而是射入闌尾處,因此他也沒有生命危險,隻要及時送醫救治就好。”
張曉雅沉默的時候,兩個負責現場勘察的
警務人員彙報道。
聞言,張大警花柳眉一簇,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把林斌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隨機嘴角勾勒起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嗬嗬,小夥子你
還真有本事啊!開槍射擊,居然還能保證對方隻傷不死。來跟我說說,你把行凶的手槍和彈藥藏哪去了?”
一聽這話,方老師立刻傻眼了,原本就不
平靜的心越發慌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糟糕!林斌有槍?!不對啊,我都沒聽見過槍聲……難道我當時太緊張,加上藥力發作,神誌不清才沒注
意到麼??”
非法持槍,而且還用來“行凶”了,這樣的罪名可不小啊!方老師頓時慌了神,嘴巴輕輕哆嗦著,她不想林斌因為自己惹禍上身,可現
在卻無能為力。
就在她手足無措之際,林斌重重歎了口氣,仿佛認命了一般,一麵輕輕撫摸著對方的秀發,一麵開口道:“唉!算了方老師,裝不下
去了,我還是跟你說實情吧!”
“啊?!什麼意思?”方欣瑩一愣,明顯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買的什麼藥。
林斌則輕輕一笑,繼續開口:“其實救你的
人不是我,是另一個高手高手高高手!給你姐姐打電話的注意是我出的,剩下的真跟我沒半毛錢關係。至於我跟你那啥……說實話,也是那個高手高
手高高手說的,他跟我講你體內媚毒已深,如果不那個,就會有生命危險的。”
這話聽得方欣瑩一愣一愣,隨即一想,哪有什麼高手高手高高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