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此時的雙眸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冰冷的目光當中透出一種血腥之氣。
劉海在四周查詢了一番,發現最為可疑的那就是剛才他所站之處,正是正對著這間房間的窗戶之處。
他看了看這所房間暗道:“這不正是那個叫張瑞的小子所住的房間麼?對了,這兩年很少找過他,自從兩年前又來了一批雜役弟子,就沒有時間給他按排過任何任務,如果不是今天這一出,還真的把此人給忘記了。”
難道說:“剛才扔石頭的人會是張瑞麼?”
他搖了搖腦袋,以他對張瑞的了解,他還真沒有那個膽量,雖然這幾年沒少整他,但是張瑞都沒有敢做出其它異常的想法。
劉海雖然如此想,但是他還是要驗證一番,如果是張瑞扔的話,他定然會他張瑞以死來撫平他心中滔天的怒火。
劉海邁著步子,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當他走進房間裏一看,張瑞正躺在床上打著呼嚕,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也清晰的落入劉海的耳朵裏。
看到這裏,劉海不知為何,一種無名的怒火,油然而生,劉海大聲的喝道:“張瑞。”
“你在幹什麼?怎麼不去幹活啊?”
在劉海走進忘記的那一刻,張瑞早就發現了劉海,而是故意躺在床上休息,張瑞是想,能不和此人發現衝突最好,如果不行的話,他不介意把此人給好好的教訓一頓。
這時,張瑞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半睜半閉,口中緩緩說道:“ 誰啊!”
劉海也不知為何,一看到張瑞他有就氣,更別說此時張瑞的樣子。
他真狠不得把此人給殺了,別說是張瑞扔得,就是不是他扔得,他今日也不打算輕饒了他,怪就怪他今日倒黴吧。
劉海的這些想法,張瑞並不知道,他隻是覺得,他這樣做,會讓劉海少些猜忌,但是誰知,他的這種做法,無疑是火上澆油。
就在張瑞迷迷糊糊繼續說道,一根紅色的鞭子突然快如閃電般的速度朝著他襲來,張瑞此時心中輕歎一聲:“哎,不是我不想低調,可是事情總總與我背道而馳。”
就在劉海感覺這一擊之下,絕對讓張瑞皮開肉綻,但是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那根紅色的鞭子根本就沒有擊中張瑞,而是這一擊,居然擊空了。
他在仔細看去,此時的床鋪之上,空空如也,哪還有張瑞身影。
就在這時,一聲冰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劉海,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分青紅皂白憑什麼朝我出手。”
此時的劉海一臉茫然之色,他怎麼不明白這個張瑞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
他怎麼一點察覺都沒有。
劉海此時他可不覺得張瑞會使用什麼仙法,以他這些年在天玄宗的了解,這個張瑞根本就不能修練,是一個沒有靈根的凡人而以。
他此時,猛的轉過身,紅色的鞭子,在次擊向張瑞,這一擊之下,劉海並沒有保留什麼,而是使出了全身的靈力,雖然他隻是聚靈一層的修為,但是這一擊包含有他的靈力,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張瑞,就是聚靈二層的修為,也會在他這一擊之下受傷,劉海對他這一擊非常滿意,他在幻想他怎麼折磨這個張瑞,他要看看張瑞向他求饒的場景,這種場景,他好久沒有在張瑞身上體會,他要今天好好在張瑞身上體驗一番。
但是事與願違,他這一擊又擊空了,張瑞的身影又突然不見了,張瑞在次出現的地方以經在了屋外。
張瑞哈哈一笑說道:“劉師兄,你好厲害,在下認輸。”
突然又是一聲大笑。
劉海看到張瑞露出一絲嘲笑之意,心中的殺機更濃,突然他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張符紙來,正準備手指掐決,就在這時,一道蒼蒼的聲音在天邊響起。
“何人在鬥法?”
這道聲音充滿無比的威嚴,在這威壓之下,二人不由的膽戰心驚,特別是劉海聽道這聲音,心中的恐懼之色頓時油然而生。
時間並不長,也隻是幾個呼吸之間。
剛才說話的那人,以經突然出現在二人麵前,劉海看清此人的相貌,畢恭畢敬說道:“弟子拜見師叔。”
張瑞看到此人,也趕緊恭敬開口說道:“弟子張瑞拜見師叔。”
此人身穿黑衣,相貌堂堂,花白的頭發,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配合起他的神色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此人正是天玄宗築基長老成員之一的陳華。
陳華掃了二人一眼,口中緩緩說道:“你們倆為何在此鬥法, 難道忘記了門派所定下的門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