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道友不願意嗎?”劉暢卻臉色一沉,問道,一股冷冽的殺氣四溢出來,讓曲中岩打了一個冷戰。
“願意,當然願意!”曲中岩嚇了一跳,連忙答應下來,心中卻盤算好了,一旦眼前的煞星走了,自己想走,誰還能攔住自己嗎?
誰知柳翰元拋出一塊木牌,“這是一塊鎖魂牌,交出你的一魂一魄,等期滿後,就會還給你!”
曲中岩臉色一下子垮下來,“柳兄,用不著這樣吧?”
柳翰元哈哈一笑,“我可是不放心你啊,一旦這位道友離去,這裏沒有人是道友的對手,無法製衡與你!還是盡快交出一魂一魄吧,免得因此而喪命!”
無奈之下,曲中岩張開吐出一團淡綠色的光團,飛入了鎖魂牌中,失去了一魂一魄,曲中岩略顯萎靡,滿頭大汗,臉色痛苦之色一閃而過。
柳翰元抓過所魂魄,心中大喜,有了此牌,就不怕曲中岩掀起什麼風浪來了,“曲道友放心,老夫一定會遵守承諾,百年後的今天,就會還給你的一魂一魄,絕不食言!”
曲中岩不可置否的白了一眼,如今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柳翰元手中,還能說什麼呢?好歹還能活著,不像另外三人,已經說身死道消了。
因為主事的人沒有了,來犯的一眾修士全都鳥獸散,不過來時候是萬餘人,經過大陣、柳翰元所化的巨人屠戮後,不足三千人,而上元宗更是死傷慘重,煉氣期弟子幾乎所剩無幾,築基期弟子生還者不足兩成,金丹弟子和元嬰弟子好歹留下了一些,卻也是元氣大傷,沒有數十年是無法恢複過來的了。
劉長青見上元宗清理現場,沒有自己的事情了,收了屠人斬,就返回了後山,等候藍色光點進入凹槽時間到來了。
柳翰元拖著疲憊的身子,忙活了半天,這才再一次來到劉長青麵前,對著劉長青深深一揖:“老夫再一次感謝道友仗義出手,如果沒有道友,上元宗恐怕早就不複存在了。”
劉長青連忙攙起柳翰元,“道友客氣了,在下出手,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柳翰元心中歎了一口氣,那掌門令牌果然在他手中,而且還知道了上麵的秘密,不過以目前上元宗的實力來看,根本無法取回令牌。有能者居之的道理他不是不知道,也隻能作罷。
劉長青沒有多說什麼,一句話就能讓柳翰元知道掌門令牌在其手中了。見柳翰元轉身離去,果然是個聰明人,於是繼續坐下,盤膝打坐。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枯燥的等待,劉長青一動不動的坐在巨石前麵,仿佛是一截木樁般。柳翰元打發一個弟子每天按時送來酒菜,劉長青的日子倒也過的愜意。可誰知這一呆就是一個月,令牌雖然越來越燙,可藍色光點卻遲遲達不到凹槽之內。閑了無事,劉長青開始在上元宗周圍轉悠,見幾夥修士正在修補壞掉的護派大陣,也好奇的上前幫忙。
上元宗的弟子都知道因為一個厲害的人物挽救了他們上元宗,但不知道是誰,見劉長青上來幫忙也沒有拒絕,當劉長青一一指出他們所修補大陣中出現的漏洞時,幾名禁製大師佩服的五體投地,對於劉長青的命令無不聽從。
對於禁製,劉長青可是好久沒有觸及了,不過已經是禁製大匠師水準的他,指點這些禁製大師還是綽綽有餘的。有了劉長青的加入,原本七天的工作量,一天就完成了。整個護派大陣修補了一個多月,幾名禁製大師在劉長青的指點下,水平突飛猛進,別看年齡一個個比劉長青大了不少,在劉長青麵前卻執弟子之禮。
當護派大陣最後一個陣眼完成時候,劉長青手裏的掌門令牌突然發出一片黃光,飛到了半空,徑直朝山後飛去。劉長青吃了一驚,身形一晃,快如閃電般追著令牌飛去,眨眼就消失在眾人麵前。幾名禁製大師驚的渾身哆嗦,他們不過是金丹其修為,劉長青化神巔峰氣息外露,幾人立即被威壓壓迫的喘不上氣來,無不相顧駭然。
劉長青追著令牌,來到巨石前麵,隻見令牌猛然加速,撞入了巨石當中,巨石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當即碎屍漫天,激射向四麵八方。巨石坍塌後,在原來巨石所待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六角形的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