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會長?”溫諾白收起了驚訝的表情,而後哼笑一聲,他說道:“這個條件很有誘惑力。”
“有沒有誘惑力,還要看溫先生中不中意?”藤田泰三話是這麼說的,可看他的表情卻有十足的把握,他直視著溫諾白,看著對方臉上微妙的變化,而後翹起了二郎腿等待溫諾白鬆口。
果不其然,溫諾白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笑了笑,他再一起站起來,往其中一個方向走去,隨後出來就見他手上多了兩個酒杯以及一瓶洋酒。溫諾白坐回位置上,在一次開口說道:“既然藤田先生這麼看得起我溫諾白,我再繼續推辭也顯得不識時務。”
“溫先生是同意這個等價交換?”
溫諾白擺擺手,說道:“這怎麼算等價交換,藤田先生給諾白的可是比一份合同貴重的多。”說話間,溫諾白已經把洋酒給打開了,他往藤田泰三麵前的杯子倒了些許酒,紅色的液體流出,醇香的酒味立馬洋溢在空氣之中。溫諾白隨後又為自己倒了點酒,繼續說道:“既然藤田先生對諾白示了誠意,諾白保證,以後藤田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必定盡力滿足!”
“好!”藤田泰三一聽這話正中下懷,他拍了拍溫諾白的肩膀說道:“溫先生果真爽快。”說完,藤田泰三便端起麵前的酒杯,與溫諾白碰杯,而後的內容兩人不說也清楚,交易已成立,藤田泰三寒暄幾句,說不日便會安排,等到溫諾白順利坐上商會會長的位置,兩人的合作機會便是大把大把的。
藤田泰三離開以後,溫諾白便得意洋洋的重新回到客廳,他往自己的酒杯又一次倒了酒,之後放在鼻前輕輕嗅著,濃鬱的酒香漫進大腦,使得溫諾白不喝便醉了幾分。
荊安這才剛進門,看到這模樣的溫諾白,不由的打趣道:“喲,這是吸大麻了?”
溫諾白喝了一口酒,往後靠在沙發上,喃喃的說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荊安可就聽不明白了,看了麵前兩個酒杯,又看了看那瓶還沒喝掉多少的紅酒,他好奇的咬了咬手指,趁著溫諾白放下酒杯的檔,偷偷的拿起了將杯子裏麵剩下不多的酒一飲而盡,看起來可真是特別豪爽的喝法。溫諾白瞥了他一眼,不出意外的聽到荊安沒完沒了的咳嗽聲,他這才笑了笑,奪過荊安手裏的杯子說道:“不會喝還學人喝酒。”
荊安咳了半天,臉都紅了,眼眶裏看起來充盈著淚水,似乎有流出來的跡象,看他還沒平複,便不服氣的說道:“這酒一點都不好喝!”
“是是是!”溫諾白拿開酒認真的問道:“怎麼樣了?”
等到荊安稍微平複了以後,他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可是他卻沒有回答溫諾白的問題,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看到一個人了,他讓我帶話給你。”
“誰?”
“遊夏!”
溫諾白有些意外的看著荊安,想起前幾日看到的遊夏,依舊是病體的模樣,這會兒應該是好了,可是他觀察著荊安的模樣,卻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莫非是他遇到什麼大問題了?想到這一點溫諾白這才問道:“他和你說什麼了?”
“他讓你今晚11點到醫院去一趟,說是有什麼關乎上海安危的事要告訴你。”
有這麼大的事?溫諾白皺著眉低下頭思考了半天也沒想到會是什麼事,看到他發呆之後,荊安輕輕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問道:“你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