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那時的校區還沒有現在這麼大,隻有兩個校區,一個是東校區,一個是西校區。
我們剛才路過的那片校區便是八年前的東校區,那時候的學校人數比較少,而且分為男子校區和女子校區,東校區便是女子校區,西校區是男子校區。東校區僅僅有三棟樓,一棟教學樓,一棟實驗樓,剩下一棟就是女子宿舍。
據學長說,當時的實驗樓裏經常出現一些很奇怪的事,每天晚上都按時關門,但總是在半夜裏發出一些很奇怪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一樣。女生們向當時的學校後勤管理人員反應了,一開始管理人員還比較在意,還以為有人偷實驗樓的器材,於是配合實驗樓的老師每天晚上都蹲守到半夜,可是一個周後都沒有一點事情發生,後勤人員和老師都認為是女生們可能是聽錯了,慢慢的就不在乎了。
可是,沒有人蹲守後,半夜裏又從實驗樓傳出了奇怪的聲音,女生們便再次向後勤人員反應,後勤人員和老師認為這些女生是故意的,還批評了她們,並且警告她們說再有下一次,就要向教導處反應了。
那些女生無奈隻好放棄,而實驗樓裏的聲音依然存在著,時間一長,也沒有人在意了。可就是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有一天晚上,一個女生失蹤了。
第二天的時候,這個女生的舍友發現女生一晚沒有回來的時候,都感覺很奇怪,因為這個女生每天在教學樓上完自習後都會按時回來。最後沒辦法隻有向校方反應,校方一開始不以為然,認為女生可能回家了,或者去其他地方了。
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任何消息,校方感覺可能是出事了,趕緊聯係女生的家人,卻發現這個女生的學籍信息裏並沒有任何關於家庭的信息。就連宿舍的舍友也不知道這個女生到底有沒有家人。
校方最後報了警,警方調查了兩個周後也沒有得到任何結果。這件事情鬧得紛紛揚揚,學校裏麵各種傳言散發出來,而實驗樓半夜經常有奇怪聲音的事也成為了最大的議論話題。有的說是實驗樓的解剖室鬧鬼,還有的說是實驗樓的下麵是墳場,一時間學生們都提心吊膽的,除了白天上課外,晚上根本不敢接近實驗樓,就連上晚自習的學生都少了一大半。
這座位於教學樓和宿舍樓之間的實驗樓一下成為了學校的禁地,一些膽小的女生每天從教學樓回來時都會讓男朋友陪伴,要麼就是幾個人一起回宿舍。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這種緊張的氣氛慢慢消失了許多,上自習的學生也多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女生出事一個月後的晚上,再次發生了失蹤事件。”
說道這裏,周銘拿起桌子旁的一瓶酒,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顯然有些緊張的樣子。
“難道又是在實驗樓活生生的失蹤了嗎?”李凱迫不及待的問道。
而一旁的楊波顯然有些膽小,來回搓著臉。秦熊也是一副表情很嚴肅的樣子。
我心裏也有些緊張,突然聯想到昨天來的時候,在車上看到的那兩個像眼睛一樣的東西,心裏竟然有些發毛。
“嗯,不錯,這個女生確實是在實驗樓失蹤的,但是失蹤後她卻留下了兩樣東西,一個筆記本和一個手環。不到兩個月,學校一連出現了兩次失蹤事件,驚動了校方,當時的校長立即聯係了警方,因為事情出的比較離奇,校園失蹤傳聞一下在龍安市傳開了,女生的家長和親友鬧得學校不可開交,迫於各方麵的壓力,政府和武警部隊也都出動了。
當時的實驗樓被警方封鎖了,實驗樓徹底成了禁地,實驗樓調查無果後,目標便轉移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武警部隊出動了警犬在山裏搜尋了很長時間,但是沒有絲毫發現。
一個月後,案情依然沒有結果,警方也將此案暫時列入了檔案庫,而校方在賠償了失蹤女生家庭後,則將女生的東西全部交給了學生家長,包括那個筆記本和手環。
由於事情很嚴重,學校校長的失責被撤去了校長職務,而實驗樓被徹底封鎖了,新任的校長認為東校區是個不祥的地方,便申請了擴建校區,東校區的學生陸陸續續搬到了新校區,從那以後,東校區再也沒有出現在龍安學院的地圖上,那扇黑色鐵大門也就成了隔離的標誌。
現在的學生很少有人知道這些的,這還是我上大一時,一個大四學長告訴我的,因為他的哥哥剛好就是那一屆的學生。所以大家以後離那片地方遠點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李凱猛吃了幾口飯,然後舔了下嘴上的米粒說:“雖然我不信神信鬼,但是這種是非之地我是不會去看的,免得染上晦氣。”說完還故意做了個鬼臉。
“銘哥說得對,我們是新生,對學校還不太熟悉,還是離那片地方遠點兒。”秦熊喝了一口酒,顯然還是對傳聞裏的西校區有點忌憚。
吃完飯後,我們就去了學校的一個超市,買了些日常用品就回到了宿舍。周銘因為有事,就沒有和我們一起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