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聞言微微一笑,看著江痕一臉嬉笑之色,問道:“那你的‘小小要求’,究竟是什麼要求呢?可否告訴我們?”
江痕聞言眼珠一轉,嘿嘿笑了幾聲,道:“好啊,我可以告訴你們二人,隻不過這小小的要求,其實也算是我的秘密,我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你們若是想知道的話,不妨將耳朵湊過來,我秘密告訴你們二人,你們覺得怎麼樣?”
張蕙蘭聞言越發好奇,看來身前行走的天英鍾與長風一樣,見他們在身前疾步而行,並不在意身後他們三人,於是緩步走到江痕身旁,雙手放在身後,側身將左耳靠到江痕右臉,道:“你說吧,我聽著呢?若是條件不合理的話,那我就不答應。你覺得怎麼——”
言語未落,張蕙蘭忽然間隻覺得左臉頰上傳來一陣冰涼濕潤潤之感,心裏一驚,登時發覺了江痕所謂的條件是為何物,臉頰上飛起一片緋紅,酡顏嬌豔欲滴,惹人憐愛。她忙伸手推開了身旁的江痕,眸光向他看去,見他一臉邪邪笑意,知道上了他的當兒,更是嬌羞無雙,羞得臉麵無存,恨不得找一處隱蔽之處躲藏起來。
話說江痕口中所謂的條件,其實乃是一幌子,他趁著張蕙蘭將左耳靠過來之時,心生笑意,當即順勢轉過臉,將兩片冰涼嘴唇印在了她的白皙如玉的臉頰上,趁此機會輕薄了她一下下。他見奸計得逞,嘿嘿一笑,忙轉身向著另一旁的蘇櫻伸展開雙臂撲去,呼喚道:“蘇櫻,我來了。”
蘇櫻見江痕輕薄張蕙蘭,心知中計,見他掉頭伸展雙臂向著自己撲來,匆忙間閃過,躲到了一旁古樹之後,淺笑道:“江痕,我還是不要聽了。你饒了我吧。”
江痕嘿嘿笑道:“哪有那麼容易,我江痕江大劍仙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兒,你們反倒不搭理我,我怎可放你們歸山?俗話說‘放虎容易捉虎難’,大爺我來了~~嘿嘿~~”
前方天英鍾聽聞身後傳來嬉笑玩鬧之聲,無言以對,唯有哀歎一聲,對身旁長風道:“長師兄,這瀛洲島火靈門,你可曾見過?之前的那位釣魚老叟,道行高深之極,想必是火靈門長老一輩,之前從他口中言語可知他效仿薑太公在此坐等我們上鉤,他此舉,究竟有何高深之意?我至今苦苦思索多時,也難以從他效仿薑尚薑太公臨海垂釣這舉動中看出蛛絲馬跡來。”
長風聞言也微微點頭讚同,沉聲道:“前輩行事,素來是令我等晚輩難以理解,不過我可以說的是,前輩此舉必有深意,隻是他想要告訴我們五人什麼,這我也難以知曉。歸根結底而言,也有一個‘悟’字,方可解釋的清楚。悟性在人,能否明白前輩此舉含義,也在個人悟性。”
“嗯。師兄所言甚是。敢問這火靈門究竟有何玄妙之處,英鍾自幼在蜀山修道,也並未從石師門典籍之中獲知東海三仙島中有修仙門派之事。直到近日,才得知了這傳說之中飄渺虛無的三仙島內有修仙門派。”天英鍾詢問道。
長風皺眉沉默許久,才開口講解道:“天師弟,實不相瞞,這關於東海三仙島的修仙門派之事,其實乃是絕密。神州大地之上,知曉此事之人,頗為稀少,蜀山身為正道修仙正宗,兩千年來屹立正道之首,按理來講,不可能不知東海三仙島之中有修仙門派。不過你既然問起了,我覺得可能是蜀山哪位前輩高人定下了規矩,保守這三仙島之密。話說回來,這瀛洲島的火靈門,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