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談話後,不管是冷王府還是葉柯禹都在積極籌備婚事。
冷玉煙從回了京城就一直待在王府裏待嫁,對待自家爹爹和葉柯禹的話一無所知。她隻是忐忑著……因為她把握不準葉柯禹心裏是怎麼想的?他對這樁婚事是個什麼態度?
不管怎麼說?在各人異樣的心思下,二人成親的日子還是到了。
因為葉柯禹即將遠赴邊關,所以二人的婚事一切從簡。
葉柯禹無父無母,自然沒什麼人可以宴請,冷親王府也隻是宴請了一些至交好友。
葉柯禹的表情依舊無波無瀾,看不出喜悲。
儀式結束後,葉柯禹便準備去洞房找冷玉煙。卻被冷雲和孟清笑嘻嘻的攔下了,冷雲和孟清自上次在江南相識倒是因為都放浪不羈而臭味相投了。
冷雲笑嘻嘻地端起一杯酒,“我說妹夫,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說什麼也要幹了這一杯啊!”
孟清也在旁邊跟著瞎起哄,“是啊!是啊!我心儀的女人都被你搶跑了,不幹掉這一杯也說不過去啊!”
葉柯禹皺皺眉頭,不知道這大舅子到底在耍什麼把戲?不過還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就向冷玉煙的房間走去,葉柯禹並沒有發現身後的孟清和冷雲擠眉弄眼的表情。
倒是冷羽將這一切收在眼底,搖搖頭,對自家這活寶兒子無話可說。
洞房裏的冷玉煙,絞著喜帕。有些緊張,不敢想象,她期待的那一天就這麼來了。
隻是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局?正在冷玉煙胡思亂想著,有人推門進來了。
是葉柯禹。
葉柯禹的氣息似乎有些不吻,伸手摘下冷玉煙的蓋頭。
冷玉煙鼓起勇氣正準備說什麼?卻被葉柯禹的樣子嚇到了。臉頰通紅,眼神很奇怪,似乎要吃人一樣。
葉柯禹從進洞房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著道了,不禁苦笑。自己這大舅子就這麼怕自己不要他妹妹,竟然想出這麼下三濫的主意。
也罷!既然已經決定和冷玉煙一起好好過日子了,要了她又怎麼樣?
想到那個跟著自己走南闖北4年,奔波勞累卻什麼也不求的女子,任是葉柯禹也不禁升起絲絲柔情。
隻要殺了聞風,解了身上的蠱毒。就和冷玉煙一起遊遍大江南北,好好過日子,這樣的生活應該也會很幸福的吧!
冷玉煙這兩年幫著葉柯禹打理生意,自然也見識了不少東西。看著葉柯禹這幅樣子也就明白了。
隻是她雖然樂意將自己給葉柯禹,卻不願意在他身中藥物神誌不清的情況下發生這樣的事。
冷玉煙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你沒事吧!要不要泡個冷水澡?”
葉柯禹聽見冷玉煙的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怎麼想的?竟然讓他大冬天的去泡冷水澡。
葉柯禹一把攬住冷玉煙,“現成的解藥就在這兒,還讓爺我去泡冷水。這大冬天的你忍心嗎?”
冷玉煙有些羞怯,卻不再說話。
葉柯禹體諒她還是一小女孩兒,也不再多說。一方麵伸手安撫著她,一方麵緩緩脫去冷玉煙身上厚重的服飾。
一根紅燭滴到天明,到底是酒醉人還是人自醉?
清晨,冷玉煙從睡夢中醒來就看見身邊的床榻已經空了。
不禁有些怔愣,昨夜,真的是春宵一夢嗎?
可下身的刺痛和身下的床單告訴她,這是真的?
可是,他終究是被藥物迷了神智吧?
冷玉煙不由得怔仲,苦苦追逐這麼長時間不過是繁華一夢。到底還是無果。不由得落下淚來。
葉柯禹一進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葉柯禹忙撲到床前,“你怎麼了?可是我昨夜弄疼你了?”
冷玉煙看著眼前的葉柯禹,眨眨眼睛,“你沒走?”
葉柯禹疑惑,“走?我走哪兒去啊?”
說著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得刮了刮冷玉煙的鼻子,“傻丫頭,爺走哪兒去沒帶你啊!我剛才隻是出去叫下人打水洗漱了。”
冷玉煙這才不好意思的破涕為笑。
葉柯禹起身,扶起冷玉煙就替她穿起衣服來了。這動作自然的連冷玉煙都傻眼了。
葉柯禹倒是沒有意識自己的動作有多麼的不妥?
隻是幫冷玉煙整理好了,又扶她到了梳妝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