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微微笑道:“我從荊州來,途經長沙,聽聞黃將軍府邸坐落在這,心中敬仰,特來拜見。不過聽聞府上有事,便問家丁,誰知家丁卻不耐煩的急忙把我關在門外,手下人粗魯便攔著他。”
“公子若不嫌棄,還請入寒舍說話。”卻是黃忠聽見府裏下人無禮怠慢客人,不好意思讓劉修在外麵,便迎進府裏賠罪。
劉修給陳魁一個眼色,陳魁心領神會,放開了那家丁。隨即,才跨入黃府中,卻見黃府偏小,幾步便到了正堂。在黃忠的盛情相邀下,帶著龐勇二人走了進去。
黃忠坐在主位上,劉修自然落座左邊客位,陳魁二人站在他身後。喚來婢女上茶,黃忠歉然對劉修抱拳道:“卻是下人無理,對不住公子了,還沒請教公子姓名。”
“劉修!”劉修微微一笑答道。
“劉修。”卻是耳熟,黃忠細細想到,呃!那不是劉使君的三公子嗎?急忙行禮,“見過三公子,竟不曾想三公子來到寒第,倒是讓我略感驚喜。”
“無礙,卻是小子唐突了,在外遊玩,一時經過長沙,便來黃將軍府邸看看。隻是剛才見黃將軍滿臉愁容,不知府上有何難事,說出來,或許小子有啥辦法解決呢!”劉修問道。
黃忠看見劉修一臉謙虛,來長沙遊玩竟也能想到自己,心中倒是很感動。隻是想到尚且昏迷的兒子,卻是一臉苦澀的說道:“家中幼子身體孱弱,且時常發病,今日卻是又病了,倒是家妻見他病了,一時氣急暈了過去。”
劉修心中猜到大半,史書記載黃忠之子黃敘年幼多病早逝,卻沒想到現在還活著,看來是我這隻小蝴蝶一定程度上煽動了進程,不過好像在哪本野史上看見黃敘患的是肺炎。小時候我得過肺炎,好像我媽經常用魚腥草,金銀花給我煮湯喝,好像是醫生說有助於緩解病情,也不知又沒有效,暫且試試吧!
隻見劉修對黃忠說道:“不知黃將軍是否可以帶我去見見令郎?或許我能有辦法!”黃忠看著劉修想到,也罷,反正敘兒也這樣了,就讓他看看,或許能有辦法。黃忠內心對劉修抱有一絲希望。
“那公子隨我來吧!”劉修讓陳魁倆在堂前等候,獨自與黃忠來到黃敘的臥房。看著床上骨瘦如材的黃敘,就是劉修心中也有點不忍。但是他卻觀察到黃敘麵部緋紅,想來是發熱造成的,便向黃忠說道:“黃將軍稍安!我確實有辦法讓令郎醒來!”
黃忠聽到,神色激動的問道:“公子有何辦法請說,隻要能救敘兒,就是要我這條命也在所不辭!”“將軍嚴重了,隻是需要將軍派人找兩味草藥來。”劉修說道。
“卻是不知哪兩味草藥,我趕緊派人去尋來!”黃忠急忙問道。“一味是金銀花,一味是魚腥草。”
黃忠隨即遣人吩咐道,隻是那家丁一頭霧水的向劉修問道:“不瞞公子,小人活了這麼些年,還真沒聽過這兩味草藥。”隻見劉修急忙說道:“不可能呀!這兩種都是很平常的植物呀!”黃忠聽見著急的說道“怎麼,公子所說這兩味藥沒有?”心中卻是拔涼拔涼的。
家丁在一旁說道:“或許公子在典籍上知道的草藥名字在民間卻是不叫這名?”劉修聽到,瞬間警醒,也是呀!這金銀花,魚腥草可能在漢末不叫這個名字,畢竟這是千年之後的東西。
於是他憑著記憶跟家丁描繪道“那個金銀花剛開的花是白色,漸變為黃色,藤為褐色至赤褐色,結球形漿果,熟時黑色。魚腥草,全株有腥臭味,直立生長,常呈紫紅色。”突然家丁驚喜的說道“公子,你一說,我這卻是知道這兩味草藥,乃是忍冬和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