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宿舍,方臉,周生他們正在打撲克,他們看到我進來了,再看看我的表情,還以為我的心情依舊不好,所以七星哥就吆喝著我說:信哥,這樣可就不好了,大老爺們嘛,不就是個分手嗎?要不哥幾個我們去喝幾杯,給你解解悶,看你一天到晚苦大仇深的表情,就是就是,周生也附和道,我心裏暖暖的,我衛信何德何能,有著幾個生死與共兄弟。於是我大笑起來,說:誰TM說我心情不好,走,喝就喝,今晚老子請客,慶祝我的第三次戀愛。
這次輪到他們吃驚了,周生過來打了我一拳,嫉妒的說:靠,真的假的?我說:你信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別嘚瑟,你就算再找一個,也肯定比不上蘇瑤漂亮,哪能天下的美女都讓你遇上,七星哥打趣地說道,我心裏咯噔一下,蘇瑤,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我耳邊時,我的心中某處好像被針刺了一下似的,隱隱作痛,以至於我想忘記,都無法擺脫。
方臉可能覺出了我的異樣,趕緊過來打圓場說:找到就好,為了衛信又糟蹋了一個美少女,今天我們也要去喝一杯,說著我們幾個就勾肩搭背的出去了,我們在學校門口找了一個燒烤攤,要了兩提子啤酒,要了些烤肉,這時七星哥的手機響了:嗯,我們在學校門口吃燒烤呢,嗯,怎麼可能,聽到這裏我們都明白了,這是大麻子臉在查七星哥的崗呢,方臉還特別賤尖著嗓子說:哎呦,哥哥誰的電話啊,把我的手先丟開啊,說完我們一陣大笑,嗯,我等你,七星哥掛了電話,抓住方臉說:那怎麼能行,來我再摸摸,說著大家有一頓大笑,可能是笑聲太大了,後麵燒烤攤上一聲啤酒瓶子碎了的聲音,然後一個人罵到::笑你媽了個**,給老子安靜一點,方臉當時就不願意了,大罵道:兒子,你爹我就笑了,你TM咋呢,說著就拿起個酒瓶子,對麵的人也站起身來往前擠,當我看到對麵的帶頭的人時,不禁一愣,那不是別人,卻是崔誌強。
老子喝個酒,誰TM這麼不長眼,崔誌強提著個酒瓶子,身後帶著他的忠實保鏢,陳家兄弟,除了崔誌強一路上罵罵咧咧的,剩下兩個人倒是什麼都沒說,隻是都從兜裏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周生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奶奶的看起來是個狠角色,沒事我們人多,他們隻要過來,老子幹死他們。方臉右手按了按自己兜裏的甩棍說道,我怕真鬧出事來就說:這個人我認識,我先和他說兩句,實在不行再幹。
於是方臉他們給我讓開了一條路,我走到了最前麵,崔誌強看到我後愣了一下,說:衛信?嗯,老同學,我裝著很熱絡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方臉他們也都一直看著我倆,準備有了情況可以直接出手。
崔誌強笑了笑,沒有找事,就說:是啊老同學,好久不見,最誌強穿著一套西裝,係著領帶,穿著一雙皮鞋,我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他貌似比以前有了不少的大氣,如果不知道他的手段,或許都會以為他是一個慫包公子哥。他側過臉給陳家兄弟說:沒事了,自己人,我也暗示方臉他們把東西都放下,崔誌強我們一幫子人坐下,崔誌強給老板招招手示意再來兩提子啤酒,一把肉串。我隨口問他:最近怎麼樣?現在在哪上學?崔誌強喝了口啤酒說:哎,這不我又複讀了幾年,才考到這個地方,出來想當個老師,好歹安定一些,順便看著時機做做生意,然後看看我說你呢,我說了說我的情況,她說:我初來乍到以後兄弟們多多照顧啊,我說那是自然,陳家兄弟和方臉他們喝的那是個興致高,崔誌強笑了笑說:怎麼沒和女朋友在一起,和他們在這裏喝悶酒呢?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問:誰?他說:林曼曼呀,我說:拉倒吧,早分了,崔誌強可能覺得說到我痛處了,九轉開了話題。這時候黑卷毛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喂,你丫的晚上能出來不,我們的店,大家吃個飯,我很爽快的說:行,我就給方臉他們說:今晚黑卷毛請客吃飯,我們現在就去,嗯,周生他們因為見過幾次黑卷毛,都覺得他混的厲害,所以有些崇拜他,崔誌強看了看我說:有事你先去忙吧,我們回頭再聚,我當時可能真是好久沒見過故人了,於是大罵一聲:聚個**呀,把我當朋友不,又不缺你一個,走,崔誌強說:好,TM的我在扭捏也不像爺們了,說著就帶著陳家兄弟往出走,我們來到了老黑魷魚,錦城就迎了出來,又看看崔誌強他們,說:這是?黑卷毛這時也出來了,崔誌強看到黑卷毛我可以感覺出他有些害怕,黑卷毛說:哎,這不是那個崔誌強嗎?好久不見。我能感到空氣中淡淡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