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的事情常見的很,也沒人放在心上,比試場上完全是以實力說話,有時候遇到嗜殺的修士丟掉性命也很正常。所謂的不得下殺手這個規定隻是吸引更多修士參加罷了,要知道還有一條規定是生死自責。
那火屬性修士見化神前輩在宇相天麵前都畢恭畢敬,對方明顯幫自己兒子說話,慌忙道:“極宇公子,剛剛是我怒極攻心起了殺念,我願意放棄這場比試。”
宇相天沒想到這修士如此識相,突然伸手將白攝入手中然後說道:“比試的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想關,告辭。”
說完飄身離。
“父親,不看了了嗎?”白小心的問道。
“你還想上去打亂?”宇相天反問道。
“不是……”
“走吧,去買丹藥,這種級別的比試沒有什麼好看的。”早在他剛剛結丹的時候就不懼分神修士的法術攻擊了,西大陸修士的法術威力要強得多,但他也不怎麼放在眼裏。
“哦。”白依依不舍的頻頻回頭向比試場方向張望。
“父親,我是不是又做錯了?”白半天後突然問道。
“你若是做錯了我早就懲罰你了,這種小事不算什麼。”宇相天淡淡的說道。
肩上的白立刻再次變得活躍起來,驚喜的叫道:“原來父親沒有生白的氣啊,太好了,太好了……”
小孩子永遠都是那麼在乎大人的看法,白依舊想要去看比試,幾次提議都被宇相天拒絕後轉而妥協的問道:“父親,你既然不生氣為何不讓我看比試?”
“不是不讓你看,那種級別的散修的鬥法看起來炫麗,在絕對實力麵前卻一文不值,比如說你就可以輕易的殺死他們任何一人。”
“可是人很多很熱鬧啊,而且看起來也很好看。”
“你喜歡熱鬧?”
“是啊,如果有那麼多人天天陪我玩就好了。”
“嗯,我明白了。”
……
幾日後宇相天帶著白進入虛北宗的丹藥鋪。
“前輩需要什麼丹藥?”結丹修士依舊是那麼恭謹,不過轉而就臉色大變,小心的問道:“前輩是極宇公子?”
“我父親就是極宇公子,他來買丹藥。”這幾日白和宇相天邊走邊聊,對宇相天的懼怕少了許多,十幾年不見造成的細微隔閡也彌補回來。如今又恢複了當年被宇相天救出封印是的那種依賴,親熱,還有盲目的崇拜與信任。
宇相天輕輕點頭表示默認,接著問道:“化神修士修煉用的虛魂丹多少一瓶?”
“一百五十萬,不,公子若是要可以一百三十萬一瓶。”
“不用,就一百五十萬一瓶吧,我要兩百瓶。還有四級仙修修煉用的仙元丹我也要兩百瓶。”宇相天說完將兩個儲物袋扔到櫃台上。看來虛北宗的老祖已經給自由之城的掌櫃下了命令。不過靈石他並不在乎,這些年擊殺修士得到的靈石許多都胡亂的堆在儲物袋內沒有清理。這四袋靈石來之鐵關儲物袋,分類很整齊,一億一堆也不用他清理。
結丹修士立刻取出丹藥放在宇相天麵前卻不敢拿靈石,小心的解釋道:“宗門老祖親自來店鋪吩咐過,若是極宇公子來購買丹藥絕對不能怠慢。”
“是啊極宇公子,這些丹藥就算作賠禮送給公子吧。”這時一位年手搖一把清風明月扇的年輕修士邊說邊從內屋走出。男修的身旁還跟著一個秀美清麗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