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開始還忍著,後麵見王雪沒完沒了的,也跟著急了,甩手給了王雪一巴掌,王雪頓時趴在了地上。
王雪被打懵了,先是一怔,隨即嚎啕大哭起來。
我瞬間感到情形有些不對,既然張澤想把王雪追到手,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弟打王雪呢?
這時,張澤發話了:“雪兒,你說你何苦呢?從了我不就好了?你要是從了我的話,我立馬替你打回來。”
“王雪嫂子,你要是答應了咱澤哥,我這張臉你愛怎麼扇就怎麼扇,直到嫂子你把氣撒完了為止。”黃毛接著張澤的話說道。
嗬嗬!這個拽貨還真他娘的“男人”啊!
說實話,我把王雪討厭的要死,可不知為何,此時我卻十分擔心和同情她,希望能有誰趕快過來替她解圍。
很不幸,壓根兒沒人敢去管張澤一夥兒,甚至連個報警的電話都去不打。我也明白,現在的人都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能躲一事就躲一事,盡量不給自己找麻煩。
王雪哭了有十分鍾,大概哭累了,開始抽泣起來。
見王雪一直不給個態度,張澤也沒了耐心,一把拉起王雪的手,準備把她拽到旁邊一輛大麵包車裏。
“你個混蛋!要幹什麼?!”王雪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抹厚重的驚恐。
“幹什麼?你說我能幹什麼?”張澤陰陽怪調地說道。
王雪嚇得大叫起來,張澤拿手去捂王雪的嘴,王雪一口咬住了張澤的手。
“啊呀!”張澤疼得慘叫一聲,去掰王雪的嘴。
無論張澤怎麼折騰,王雪死活也不把嘴放開。
張澤這下被徹底激怒了,舉起另一隻手,狠狠地往王雪的臉上打去。
啪!啪!響亮的兩聲!
王雪似乎被打暈了,鬆開了張澤的手,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張澤趕緊揉了揉手,同時“呸”了王雪一口吐沫,嘴裏罵著:“臭娘們!”
“你們倆把快她給我抬到車上去,老子今天非把這娘們給辦嘍。”
張澤話音一落,他的兩個小弟麻利地過去將王雪抬起來,扔到了麵包車裏。
他們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無半點兒瑕疵。
尼瑪,看這嫻熟勁兒,怕是幹過不少這樣的事兒呢。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張澤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做惡事,倘若王雪真被他帶走了,後果不敢想象呀!
去他娘的!死就死吧!
想到這裏,我的腦袋裏像是裝了個蒸汽機一樣,瞬間暴熱,隨即一個大步跳了出來,朝著那群混混大聲喝道:“你們都給我住手!”
我猶如洪荒猛獸一般,向著麵包車衝了過去。我趁著麵包車的車門還沒關上,朝著車門口那倆“老司機”的鼻梁上一人給了一記“沈家拳”。
趁著那倆人捂著鼻子眼淚嘩嘩的時候,我趕緊將王雪給抱了出來,轉身風一般的跑了起來。
於是乎,我的身後便傳來了一陣陣罵爹罵娘的聲音。
嘿嘿,我這個人沒啥優點,就是能跑,有本事來咬我呀。
我覺得自己跑步的水平又有提升了一個檔次,抱著一坨近百斤的肉,還能健步如飛。
罵爹罵娘的聲音被我甩的越來越遠,後來就沒音兒了。為了防止他們用車子追我,我避開了所有寬路,專挑車輛難行的狹窄路走,繞了好多路,才到家。
我是個非常傳統的人,從不帶不明關係的女人回家,這可是第一次。
王雪!你要拿什麼來彌補我掉了的節操!